害的女性。
“黄小弛有没有过别的女朋友?”凌霜抬头问。
“有个叫陶静的,在幼儿L园当老师……”卫雨阳说。
“除了她还有吗?”凌霜眉头轻轻蹙在一起,她觉得黄小弛的死可能和他喜欢作践女性有关。
一个死,一个被折磨得几乎抑郁,难道就没有别的?
卫雨阳摇头。
“那他有没有接触过别的女性?”凌霜继续追问。
“别的啊,”卫雨阳想了想说,“足浴店倒是有,他和陶静谈恋爱前常去。”
凌霜还想细问,手机忽然响了。
打电话的是秦萧。
秦萧工作时间给她打电话一般都是有急事,凌霜不敢怠慢,立即接听。
秦萧语气有些冷:“又死了一个。”
“又?”凌霜脑子一顿。
秦萧继续说:“死者身份尚未确定,男性,他和黄小弛情况一样,也是钢针破坏脊髓液后,四肢丧失行动力。”
“同样是饿死的吗?”凌霜边示意赵小光上车,边问。
“不,这次是溺水。”!
你才刚下车,肯定在车上。凌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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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不在车上,我要调监控查查,看是不是被人捡走了。”
“……”神经,凌霜在心里骂。
徐司前一本正经强调:“真丢了,挺贵的,几万块的,你跟我一起去趟保安室。”
凌霜无语。
“算了,我还是报警吧……”
报警的话,片警肯定来出警,但现在是半夜,让人跑一趟挺麻烦。
凌霜只好陪他去找小区保安。
值班大爷知道凌霜是做警察的,一听她朋友弄丢几万块钱东西,不敢怠慢,立刻打开监控室电脑。
徐司前趴在桌上认真回看监控时,凌霜朝天翻白眼。这人和刻舟求剑的傻瓜有什么区别?
徐司前看过一会儿L监控,直起背道:“没被人捡走,那肯定掉你家楼下了。”
凌霜又陪他往回走,找过一会儿L,他又说没准是掉她家楼梯上了。
“喂!你都没……”她话没说完,徐司前已经大步流星冲上楼梯。
凌霜踩着步子往上走,心里把他骂过几百遍。
过了一会儿L,徐司前忽然在口袋里装模做样一摸,说:“找到了。”
“找到就走吧。”凌霜打着哈欠问。
“不请我去你家喝茶?”徐司前用下颌点了点大门。
凌霜懒得理他,“叮里咣当”地扯出钥匙开门。
楼道里灯很亮,徐司前瞥见她家门锁没有被撬动的痕迹,略放下心说:“我走了,明早再见。”
“嗯。”凌霜冷淡应声后,呼出一口气,“砰”地一声把门合上。
楼下车子开走,凌霜端着杯子刷牙,意外在镜中看到舌苔上的蓝色痕迹。
那是苦艾酒里的色素。
“什么嘛……根本不像。”周浔安才不喝酒呢。
她熄灯睡觉,仰头躺在床上,对着虚空说:“周浔安,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知道你的的确确死了。”
人死不能复生,他也没有替代品。
她只是太想念他了。
*
第二天早上,徐司前如约来接她。
凌霜精神恹恹。
他说:“我昨天查到案件关键信息了,要不要和你互通有无?”
“不需要。”凌霜冷淡道,“我能比你先破案。”
“刚刚只是客气一下,别太当真,我可不想输。”他语气戏谑,仿佛刚刚那句互通有无是在戏弄。
凌霜偏过脑袋,狠狠剜他一眼。
徐司前愉悦发动车子,丝毫不受她刀眼影响。
*
中午,他们在走访黄小弛人际关系时,找到他一位朋友,这人也是黄小弛读中专时的舍友。
此人叫卫雨阳,在一家汽修店工作。
凌霜出示证件表明来意,卫雨阳从车底钻出来,示意凌霜坐下说。
“黄小弛和你
是朋友。”凌霜问。
“是的,”卫雨阳又皱眉说,“这小子犯事了?”
“死了。”凌霜平静说。
卫雨阳眼里划过一丝惊愕,接着说:“难怪多长时间不见他人。”
凌霜例行询问后,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你知道黄小弛读中专时的女朋友是谁吗?”
卫雨阳表情变得有几分不自然,他从口袋里摸出根烟,点上,狠狠吸过两口,高深莫测道:“那姑娘叫沈玉清。”
“你能联系上她吗?”凌霜又问。
“联系不上,她早在十年前就自杀了。”
“自杀?”赵小光和凌霜都有些惊讶。
卫雨阳主动打开话匣子:“沈玉清,是隔壁高中的校花,人如其名,冰清玉洁,当年喜欢她的人好多,不知道怎么被黄小弛追到手的……”
“她为什么自杀?”赵小光问。
卫雨阳叹气:“说是什么校园暴力,好像是他们学校有人欺负她,也有说是家里有问题,受不了刺激……”
“沈玉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