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安影开口问呢,他自个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清楚。
“初六下午,我驾车带着我们家小姐还有丫鬟春杏从梅林别苑赶回城里。”
“那天下着雨,途中小姐看见了一个撑伞行走的女子。小姐好像认识她,喊了几句盼盼。”
“等那女子上车后,车里头就有打闹的声音。我仔细听了一会,但是那天外头雨下得不小,我听不太清楚。”
“没一会,春杏就撩起帘子和我说。她们两个失手把那名女子砸死了,让我想办法。”
“那条路我走了十来年了,熟得很。不远处就有一条沟渠,少有人去。扔在里头,没人能发现。”
最后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说道:“我留了个心眼,怕将来说起,小姐把罪责都往我头上推。”
打开布包一看,里面是一枚带着血迹的砚台。
老朱道:“小姐让我一起扔在沟渠里,我留了下来。”
砚台背面刻有林思洁的名字,血手印也清晰可见。
安影长叹了口气,看样子这案子证人证物都齐全了,就差林思洁的动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