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尖叫着扑出去,一前一后的抱在了盛西江的腿上。
盛西江蹲下身一条胳膊抱起一个孩子,轻而易举的往里走。
走到门口。
何大花揉了揉猩红的眼睛,“我的个亲娘唉,我没有看错吧?盛营长你不是说……”
刘红艳一看这架势,一把拉着何大花往外走,大嗓门喊着,“星星娘,明天我们再来看你,我们先走了。”
何大花还在挣扎,“我还没问出来呢,嫂子,你这是干嘛!”
刘红艳压低声音,低声解释说,“你是不是个大傻帽?你觉得盛营长回来瑟瑟会比我们激动要少吗?现在咱们待在那里像什么话?人家一家人关起门来凑在一起好好的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抱在一起,该哭的哭,该笑的笑,咱们赖在那里,人家还好意思的?”
何大花也破涕为笑,“嫂子你说的也对,我太激动了,我就没想太多,还好老天有眼,让盛营长回来了,不然我都不敢想瑟瑟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一个章姨该怎么过,哎!”
自从知道了盛西江的事情后,何大花当着周瑟瑟的面强颜欢笑,背地里也为她哭过好几回。
现在好了。
一切都是误传。
——
“爹,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你是铁打的身子,子弹都穿不透。”
点点牢牢的坐在盛西江的胳膊上,小胖手,轻轻的在盛西江胸膛上摸了摸,硬邦邦的,肯定比子弹还要硬。
盛西江忍俊不禁。
章姨赶紧过来接孩子,“我的祖宗唉,快下来,让你们爹好好的歇歇,刚进门,一口水都没喝,还得抱你们,真把你们爹当成铁打的了?”
点点下来之后撅着小嘴,骄傲的说,“我爹比铁还要硬嘞!”
星星:“……”
那倒也没有。
章姨倒了杯水递过去,盛西江接过来一饮而尽。
周瑟瑟始终坐在小板凳上仰起头看着盛西江笑,等所有人都说完话了,周瑟瑟才温柔的问,“不是说明天回来吗?怎么今晚就到了?”
盛西江坐在周瑟瑟旁边,“这边的事情,团长抓的差不多了,再让我一个人等一晚上,我实在忍不住,让警卫员通知团长一声,我就回来了。”
周瑟瑟一只手扶着后腰缓缓起身,“我去给你下碗面。”
章姨哎呀一声,“自己什么情况自己没数,你老老实实坐那里陪着西江说会儿话,我去下面。”
盛西江朝着章姨说道,“那就谢谢干妈了。”
章姨迈着轻快的步伐去了厨房,点点自告奋勇的举起小胖手,开心的无以言表,“我去帮外婆给爹做面条吃,我去啦!”
星星看了看爹,又看了看娘,“那个……今天好像忘记给大黄喂饭了,我去给大黄放饭。”
说完就跑了。
盛西江起身,走过去虚掩了房门,慢慢走回来,两人提起来,小心放在床边,他弯腰按住床沿,凑过去亲她,缠绵悱恻,“媳妇儿,做梦一样。”
周瑟瑟应付着他的亲吻,嘴角含笑,“我也是,大起大落,我今天早上回来之后想想还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你站在家里,我听见孩子们叫你爹,才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盛西江心潮澎湃。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分开了这么久,思念在一瞬间席卷了血液的每一个角落,盛西江忍不住将人放平在床上,他的身子覆盖上去。
理智依旧存在。
双臂支撑着自己健硕的身子,坚硬的腹肌和周瑟瑟隆起的小腹之间还隔了一番空隙。
盛西江双手撑在周瑟瑟脑袋两侧,因为用力而起来的肱二头肌,在军绿色衬衫中狠狠的紧绷着。/
他凑过去亲她的额头,亲她的眉,亲她的眼,亲她的鼻梁……
带着淡淡而又熟悉的皂角花的香气萦绕在鼻尖的一瞬间,盛西江也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尘埃落定的欣喜。
当缠绵悱恻的吻落在锁骨的一瞬间,似乎开启了慢慢的失控。
周瑟瑟小声的哼唧,“孩子……”
盛西江拉起周瑟瑟的一只手放在嘴边吻了吻,声音沙哑,忍耐到极致,他当然知道有孩子,还知道家里的一老两小随时随地会进来。
他不会做的太过分。
可他就是想亲亲她。
想和她的距离近一点,再近一点。
来弥补分别这几个月的想念。
出任务的时候是没有时间和心思想其他的事情的,可一旦闲下来,那张灿若夏花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小脸,那璀璨的美颜,那像樱桃一样饱满温润的小嘴,总是会在脑海中回旋,挥之不去。
身边的糙汉子在深夜寂静无人的时候,总是会说些荤段子。
他也听。
然后,就想媳妇儿想的心都疼了。
周瑟瑟感受着自己胸口的湿热,嫌弃的说,“都是水,我等下还要洗澡。”
盛西江喉结滚了滚,“我也要洗,我先伺候你洗。”
周瑟瑟:“……”
周瑟瑟一只手紧紧的捏着自己的领口,再往下就不给亲了。
盛西江闷声一笑,又将身子上移,全班堵住她的嘴,狂风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