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的舅哥,对姑爷的升职也是不利的,姑爷可不得因为这事儿天天找你茬,挑你小钱儿?”
周瑟瑟闷声发笑。
晓之以情行不通,又动之以理了。
见风使舵,巧言令色,随机应变,信手拈来,果然有两把刷子。
旋即,陈婉茹又抛出另外的橄榄枝,“瑟瑟,我来之前,和你爸商量好了,只要这次你能帮你二哥一把,我和你爸就想方设法帮你改姓,让你姓温。”
原主咬着牙,累死累活,就为了这辈子能得到他们温家的一个承认。
而她们迟迟不肯帮原主改姓,第一,是看不起原主,第二,估计就是想用这件事牢牢的拿捏住原主。
就好像是赶驴的时候,悬挂在驴眼前的胡萝卜。
让原主盯着近在咫尺的胡萝卜。
像驴一样卖力向前。
哪怕累死。
她们一家人,可真的做到了把原主利用到极点,磋磨到极点,引诱到极点。
周瑟瑟忽然笑出声来,替原主可笑又悲凉,“不用了,我不改姓,盛西江说了,如果我再和你们来往,就和我离婚。
到时,破坏军婚,煽动军属,以权谋私,投机倒把,将会永远的记录在你们全家的档案上,这样,你们一家人回城,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打蛇打七寸。
陈婉茹自以为拿捏住的七寸,只是原主的七寸,而不是周瑟瑟的七寸。
然而周瑟瑟拿捏住的七寸,确确实实是陈婉茹温绍华一家人的七寸。
不出所料。
陈婉茹的脸,刷的青白,肩膀战栗,她甚至扶住凳子才能站稳脚,“你……姑爷当真是这样说的?”
周瑟瑟叹了口气,“唉!不信你就去问他咯。”
反正陈婉茹也找不到盛西江。
周瑟瑟得意还没两秒,只听见,“娘,爹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