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照这么说,你岂不是可以依靠这个硬币一直赢?”
波鲁那雷夫扒住车内的把手,感觉车速越来越快,赛道越来越弯。
等等,这家伙开车技术没问题吧?!
“……我只输过一次。”
克劳斯的侧脸在阳光下没那么鬼魅了,他刚到摩纳哥那会——就算说自己是被迪亚波罗收留的前科犯,波鲁那雷夫也会相信。
“只有那一次,硬币没按照我的想法落下,它产生了‘命运的异常’。”
克劳斯开始激烈打弯,波鲁那雷夫在猝不及防下差点甩弯了脖子。
“从那时起,我知道这世间有什么决定性的东西改变了。”
克劳斯的姓氏与气质相符,就算身处地中海艳阳天,他也散发出可以把头拿下来,放在手里玩的阴森气质。
波鲁那雷夫特别想离开这辆车,找个教堂消除一下内心不安。
“做好心里准备。”修车工突然开口。
“科罗娜派人来追杀我们了。”
随着他这句话,波鲁那雷夫猛回头,看见背后不知何时跟了一长串跑车,从奥迪到玛莎拉蒂一应俱全,个个气势汹汹。
“……她不会甘心的,我们得逃跑。”
克劳斯有些不耐烦,飞快挂档,在摩纳哥著名的魔鬼赛道上与一群追杀者竞起速来。
波鲁那雷夫全程只感觉死亡近在身边。
“你这家伙……别开了!你知道埃尔顿·塞纳上个月死了吗!啊啊啊啊!你的车!跑不过……”
“放心,我改装过。”
敬职敬责的修车工根本没有停下踩油门的动作。
几天后,SPW和热情都收到了一份措辞强烈的警告,称这两方派出的工作人员,对摩纳哥的公共交通造成了“难以置信的粗暴损毁”,万幸没出人命。
J·P·波鲁那雷夫和克劳斯·瑞安,被宣布为不受欢迎的人,从此一步都不可能踏进摩纳哥。
“你干了什么?”承太郎低声严肃地问波鲁那雷夫。
“……你又干了什么?”迪亚波罗难以置信地问克劳斯。
几个月后,奔波处理公共设施破坏问题的波鲁那雷夫,终于勉强熬过这段黑历史,在米兰时装周开场前回意大利,并把战利品替身之箭交给SPW处理。
而迪亚波罗在研究过后,确定那只内部有空间的乌龟是个罕见的动物替身使者,可以把人缩小后装进去,甚至还通了水和电。
虽然不知道科罗娜是通过怎样的奇遇得到了这只动物,不过务实的热情老板决定把乌龟改造成便携小房车,在它的内部空间装上沙发、电视机、冰箱等等家具。
不得不说慢吞吞又不闹腾的乌龟,比金龟子,青蛙这些东西更符合迪亚波罗的宠物需求……养着倒也不错。
波鲁那雷夫经常把乌龟借过去,在房间里回忆着科罗娜,并对她掉在里面的耳环独自惆怅。
“科罗娜,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波鲁那雷夫把酒当水一样灌,喝到意识模糊不清,在乌龟里仰头大睡。
醒来发现克劳斯也在旁边,苍白的脸被乌龟内部的灯光衬托得格外诡异。
“你对她动了真心?”迪亚波罗的古怪下属有几分“好奇”地询问。
虽然不知道热情老板是如何原谅了下属的大肆破坏,不过看起来迪亚波罗暂时还不打算解聘自己的园丁,克劳斯·瑞安的意大利居留身份得以保持,可喜可贺。
“废话,她跟我一起看过歌剧!呜呜呜科罗娜!”
波鲁那雷夫捂着脸,在酒精作用下悲痛不已。
“好吧,我告诉你一件事。”
克劳斯没再看波鲁那雷夫。
“科罗娜原本不是女人。”
波鲁那雷夫一嘴啤酒都喷了出去。
“什什什么?!”
Corona在这个时代才是女人,过去“她”随意变幻,在赌场奔走汲取养分,确切来说,外在的性别并不重要。
百年前“她”或者说“他”,曾经跟巴力发生极其严重的冲突,发誓对方胆敢踏进自己地盘,必要把他挫骨扬灰。
波鲁那雷夫跟她相处一个月,到最后都不知道“她”的身份,还只把科罗娜当成替身使者。
人类总是与神灵擦肩而过,却又不断告诉自己这世间没有神灵存在,而经历了一场不知真相奇遇的波鲁那雷夫……真是个运气好的家伙,难怪科罗娜很喜欢他,喜欢到没有直接干掉他的程度。
当然,这种话克劳斯全都不会说出口,他一向很会保守秘密。
“等等,你给我说清楚,你原本认识她对吧?!怎么又不是女人了?你们又在合伙骗我对吧?!”
“克劳斯!你这家伙到底隐瞒了我什么?!喂等等你回来啊!”
波鲁那雷夫总算离开了一直赖着的乌龟,愤怒地冲出这个小空间,试图获得更多解释,而老板的修车工完全无视了对方的诉求,带着饶有兴致的戏弄之意离去。
不论如何,爱与疼痛,鞭子与蜜糖总是交替而来,波鲁那雷夫即便已经遭受种种打击,被不为人知的真相惊掉下巴,痛苦不堪乃至放弃挣扎,也得咬着牙,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