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问问题了!” 布来克板起脸,举起三根指头,说: “首先,你们一直在说的狄克是谁?其次,这个兄弟会又是干什么?最后,谁能给我这个新人到一杯酒? 见鬼!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我来了快一个小时又挨了一顿打还没有人给我上热饮,说实话,我已经开始后悔加入你们了。” “哦,瞧啊,小可爱想要喝酒。” 赛伯咧嘴大笑着敲了敲桌子。 下一瞬,在布来克愕然的注视中,一个缩小号的,穿着酒保西装的萨格拉斯大人托着托盘,将四杯美酒放在了两个沙发之间的桌子上。 黑暗泰坦看了一眼布来克,从鼻孔喷出火焰,恶声恶气的说: “你瞅啥?” 布来克很想回一句“瞅你咋地”,但考虑到眼下这个情况他只能微笑以对,直到几秒之后,泰瑞昂端起一杯琥珀色的酒,随着手指接触便让那酒杯上寒气四溢。 这冷面独眼帅哥低声用萨拉斯语解释到: “别多想,这不是你认识的那个萨格拉斯。这只是个被赛伯揍了好多次最终和他签下了恶魔契约,现在被迫在他位于哥谭的酒吧里打工还债的倒霉鬼。” “嗯,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各个都身怀绝技。” 海盗抱怨了一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正在帮他缝合被切成三半的心脏的梅林先生,眼巴巴的看着地狱大君,渡鸦阁下被布来克那肉麻到能电死几头牛的眼神弄得很不舒服,不得不叹了口气,伸手端起一杯酒,送到了布来克嘴边。 “谢谢,我就知道,这里只有您是好人。” 邪神很有礼貌的回了句,在润了润嗓子之后,又把目光看向了对面的赛伯和泰瑞昂,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我们一个一个来说吧,先说兄弟会。” 赛伯阁下有些烦躁的解开西装袖口的纽扣,露出了他手腕上那个很别致而且很奢华的手环,上面镶嵌着五块颜色不同的宝石,以及六枚颜色不同的戒指。 这个玩意让布来克挑了挑眉头。 这东西该不会是... 不会吧? “阴影兄弟会是一个流浪在异乡的老乡们组织起来报团取暖的小组织,在整个闹哄哄的多元宇宙里这样的组织到处都是,没什么出彩的。 但我们和其他的妖艳贱货不同的地方在于,我们组织起来不是为了毁灭世界,也不是为了耍弄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更不是为了维护和平。” 赛伯说了句。 布来克耸了耸肩,抱怨说: “是吗?那可真遗憾,我还以为我加入了一个了不起的大家庭呢。” “你要是再打断我说话,我就...” 赛伯狠狠瞪了他一眼,屑海盗伸出手指,在自己紧闭的嘴巴上向上轻轻一拉,这个动作让赛伯和梅林同时皱起眉头。 两个家伙对视了一眼,渡鸦阁下低声说: “这位新朋友让我想起了一个很烦人的家伙。” “嗯,我猜我们两想到的是同一个人。” 赛伯哼了一声,盯着布来克说: “我严重怀疑这家伙是韦德遗留在某个宇宙里的变种怪胎,一会记得捅他几刀,看看他会不会自愈。 如果会的话记得在他能动之前把他丢进世界熔炉里人道毁灭掉。 我们已经有了多到烦死人的死侍,我们不需要更多了。” “噗” 赛伯话音刚落,四把暗红色的地狱手术刀便捅进了布来克阁下身体四个最疼的地方,而梅林先生正以一种观察试验品的方式饶有兴趣的盯着面无表情的邪神大人。 好消息是,他被泰瑞昂摧毁的神经还没愈合,所以感觉不到疼。 坏消息是,虚空之躯的自愈速度似乎不比变种人的愈合速度慢。 “他不是。” 渡鸦伸手温柔的将手术刀从布来克身上拔出来,扭头对赛伯说了句,据说在哥谭拥有一家酒吧的老板阁下点了点头,看样子也真的松了口气。 喂! 你们其实是一群草管人命的逗比,对吧? “我开始喜欢你们的做事风格了。” 海盗阁下以棒读的声音说: “那么继续说吧,阁下,我在听呢,我保证不会打断你了。” “很好,我喜欢懂规矩的孩子,等你伤好了带你去哥谭见见世面,我的酒吧里刚来了一批M77星云的舞娘,每个姑娘有七条腿六个脑袋外加十几根触须当手,带劲得很。 绝对很符合你这样的邪神的独特审美观。” 赛伯对布来克举了举酒杯,继续说: “我们这个兄弟会和其他组织不同的地方在于,我们的成员全是来自起源之墙另一侧的迷失者。梅林,给他解释一下什么叫起源之墙。” “就是隔绝多元宇宙和现实世界的那道墙。” 渡鸦先生结束了自己的治疗手术,将两颗愈合到完美的神格丢入了布来克的身体里,然后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端起了属于自己的那杯酒。 一边很绅士的摇晃,一边语气简短的开口说: “我的意思是,我们共同的故乡和这个诞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