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团继续集结吧,在那道阻碍死亡征服的帷幕消散之后,我将亲率它们踏足那个倒影在暗影国度之上的物质世界。 我们的第一场征服就从艾泽拉斯开始吧。 那孕育出了布来克·肖这样让人嵴髓发寒的恶棍和混蛋的世界一定非常吸引人,那里还有一名沉睡的星魂... 唔,真是太棒了。 我将亲自孕育出无尽帝国中的第一尊死亡泰坦。 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分给我的另一名兄弟,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那扇门打开了吗?” 她问了句。 身后恭敬的温西尔贵族立刻回答到: “是的,陛下,通往符刻者密室的门已经在您忠诚仆从的努力下开启,您随时可以前去查看您的囚犯,需要我们为他整理一下外表以完成这场对话吗? 您知道,那囚犯的状态糟糕极了,让他以满身恶臭的姿态觐见您是对您的羞辱。” “不用了。” 大帝板着脸说: “你们根本不知道他曾经有多么尊贵,他的地位并非通过外表来...算了,和你们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你们无法理解那些古老的羁绊。 别让其他人打扰我们。” “遵命,陛下。” 一群温西尔贵族们齐刷刷的俯身,恭送他们的,乃至整个宇宙未来的统治者离开这处高台,德纳修斯大帝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尽头的冥河。 据说在她到来之前,布来克那些粗野的海盗仆从们就是从那条河穿越生死帷幕的。 啧啧,不愧是一群匪盗,熘门撬锁这种事干的倒是顺手。 带着愉悦的心情,大帝很快进入了托加斯特·罪魂之塔中,哪怕在左瓦尔离开之后,这座高塔依然阴冷到渗人,还有那些几乎从不会停下的哀嚎在这座塔中不断的回荡着,就像是某种渗人的曲调在欢迎尊贵者的到来。 德纳修斯没有理会这些该死的伴奏,在踏入刻符者的密室前,她扫了一眼在这座阴森的高塔之中行走巡视的焦痕巨兽之王。 那据说是左瓦尔亲手制作出的第一头残暴的噬渊野兽,它的蛮力之强大足以将晋升堡垒最厉害的永恒巨像撕成碎片。 可惜,这样的野兽过于粗俗而缺少智慧的点拨。 大帝并不是很喜欢这样的造物,但并不妨碍她将这名为“塔拉格鲁”的家伙看做可以为她处决一切叛逆者的宠物。 “过来,守在这里!” 德纳修斯挥了挥手,恐怖的焦痕巨兽之王便迈着沉重的钢铁羊蹄哐哐哐的走过来,很恭敬的守在密室之外。 左瓦尔离开时将噬渊的统御权让渡给了德纳修斯,罪孽之王现在就是这片大地的新主人。 “我古老的兄弟,我来看你了。” 大帝踏入刻符者的密室,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恶臭,那是在无数个日夜的锻打操劳中从未有过沐浴的污痕累积而形成的怪异味道,让喜好整洁的德纳修斯差点就绷不住了。 她只能停在密室边缘,看着眼前那被用三根统御之链束着双手和脖子,还在脸上带着狰狞的刑具遮挡面容的刻符者巨人。 后者似乎在休息,在沉睡,对于整个噬渊乃至整个暗影界的变化毫无察觉,还在愚昧的打着呼噜。 大帝呼唤道: “醒来吧,我的兄弟,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瞧,我把你被抽取的记忆带回来了,给你,回忆起你的身份吧,这样才能让我们之间的交谈更有意义一些。” 德纳修斯随手一丢,将她之前从左瓦尔的藏骨堂里拿回的刻符者的记忆水晶丢向眼前的巨人,那东西在半空碎裂,将一缕缕苍白色的回忆思绪注入到了眼前这巨人被清空回忆的脑海之中,而记忆的回归也让刻符者惨叫起来。 那如思绪被钉入烧红铁钉的遭遇让她吼叫着挣扎,也让头顶上的三根锁链不断的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或许是因为太疼了,她连续拽断了两根锁链让自己狼狈的瘫软在地面上,在那灵钢骷髅的刑具之下不断的喘着气,发出痛苦的呻吟。 “德纳修斯...你为什么在这里?” 刻符者似乎完全恢复了记忆。 她的声音虚弱且疲惫,但已经能从沉闷的声线里听到一丝属于曾经兵主的语调,她艰难的抬起头,顺延着骷髅面甲的缝隙看着眼前对她微笑的德纳修斯,她说: “左瓦尔呢?那个暗算了我的小人在哪?” “啊,我们古老的兄弟刚刚实现了自己纯粹的愿望,一名来自异世界的危险人物帮助她开启了通往初诞者圣地的通路。” 大帝没有隐瞒,很坦诚的将现在的情况对虚弱的兵主说: “左瓦尔想要在初诞者的圣地中得到我们的造物主留下的力量,以此来改写现实完成她心中天下大同的愿望。 她向来是如此执拗如此理想化,但我就不同。 我铭记着初诞者将我们驱逐出造物主圣地时的告戒,我们不能返回我们诞生的地方,所以我从未想过要从那里获取力量。 我的兄弟啊,一场对物质世界的征服即将开始,物质世界之后将是其他原力的领域,这将是一场辉煌的征服,但不瞒你说,我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