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她会照顾好这闲不下的老头的。” “嗯嗯。” 纳格法尔使劲点了点头,穿着一身海盗装的幽灵公主在老爹脸颊上吻了吻,她说: “你要注意安全,大家都等着你呢。” “放心吧。” 布来克咧嘴一笑,摸了摸女儿的脑袋,说: “我还没打算死在这里。” 说完,他向前迈出一步,消失在了越发混乱的被劫掠之城中。 几分钟之后,布来克就轻车熟路的通过侍神者们藏起来的传送通路将自己送到了永恒之城最高处的仲裁官平台上。 在他出现于传送之光时,入目之处就是一片残尸断臂。 左瓦尔这家伙可是担任过仲裁官的永恒者,她对于奥利波斯这座城市的了解比任何人都多,她已抢先一步到达了此地,并下手凶狠的屠杀了守卫在这里的所有侍神者长老。 “你迟到了。” 手握那造型别致又古怪狰狞的原初仲裁官战锤的左瓦尔站在虚弱的阿格拉玛之魂身旁,这大光头典狱长盯着布来克,又指了指这平台高处的几块篆刻着初诞者符文的门状巨石石碑。 她说: “开始吧。” “您倒是一副好心态。” 布来克吐槽了一句,踩着脚下横七竖八的侍神者尸体上前,伸手将五枚永恒者印记悬浮在指尖,他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典狱长左瓦尔,又看了看远处那座已经宕机但看起来依然神圣的永城仲裁官的遗体。 那家伙的胸口和左瓦尔的胸口一样缺失了一大块,就像是心脏被挖出来一样。 “这是你的。” 邪神从行囊中取出仲裁者之心,将那金灿灿的圆球在手中上下抛了抛,又将它丢给了左瓦尔,说: “扎雷殁提斯并不是安宁之地,初诞者将你们驱逐后不允许你们返回那里,她们肯定留下了防卫装置。 你的力量不完整的话,很难对付那些家伙。” “为什么要把心脏还给我呢?” 左瓦尔接过那金色的圆球,她看了一眼布来克,说: “难道德纳修斯给你的最后任务不是刺杀我吗?你知道我在拿回了仲裁官的永恒力量之后,你就很难得手了吧? 难道,你打算放弃德纳修斯给你的工作?” “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我会怎么选呢?说不定我会同时放弃你们两个,在最后的旅程里选择为自己而战。 说实话,如此疯癫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呢。” 布来克撇了撇嘴。 在典狱长的注视中将左手抬起,五个永恒者的印记一个接一个的从他手指尖飞出,在混乱的永恒之城上方的一块古老的方形石碑上融合旋转。 猩红、幽蓝、乳白、墨绿、澹金五种颜色的印记在飞速旋转中融合成了怪异又奇特简洁的几何符号,最终在某种怪异的心能力量的共鸣中形成了金灿灿的通路。 它以六边形的姿态向外拓展,就如不稳定的电弧闪耀着打开了那扇通往初诞者圣地的传送通路。 “卡” 在通路开启的瞬间,左瓦尔也将那个金灿灿的圆球压入了自己胸口的大空洞中,就像是将自己被挖出的心脏重新放回了胸膛。 属于她的永恒者·仲裁官神格被送回她的容器中,在海盗的注视里,一层狰狞的影钢盔甲从左瓦尔的脚部,手部和头部开始覆盖她的符文之躯,就像是怪异的变身一样,飞快的将她塑造为了另一种更强大的形态。 尤其是覆盖她那寸草不生的大脑袋的影钢战盔,和布来克见过的统御之盔简直一模一样。 “双神格?” 海盗眨着眼睛说: “虽然都是死亡原力的体现,但仲裁者神格和噬渊之主显然不是同一种力量,不错嘛,左瓦尔。” 典狱长没有理会布来克的赞赏,她松开了阿格拉玛之魂上束缚的统御之链,毫无犹豫的大步走入了那金色通路中,就像是奔向自己的宿命。 她甚至不在乎布来克是不是会跟过来。 海盗走上前,将虚弱的阿格拉玛搀扶起来,对她说: “我们也走。” “我已无法战斗了。” 阿格拉玛低声说: “在你上次离开之后,那个混蛋就把我当成了心能囚犯不断榨取我的能量。她似乎识破了我们的合作,她根本没有信任过我,之前的一切都是在麻痹我们。 她很像萨格拉斯,都是那种要依靠一己之力完成大事的执拗者。 现在的我很虚弱,会拖累你。 抱歉,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却不能再跟上。 你去吧。 一定要阻止她! 要小心,这个左瓦尔比你想象的更危险。” “不怕,又不是我和她打。” 布来克冷笑了一声,说: “坚持一下,我亲爱的阿格拉玛,你很快就会重新强大起来了...这些破事在今天就会彻底结束的,我保证。” “但我们对那里一无所知。” 阿格拉玛有些担忧的说: “没有左瓦尔带路,我们会迷失在那初诞者的圣地中,那里据说是超脱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