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大地上所有问题的症结所在,她便会主动的加入我们,毕竟我从未想要伤害蠢萌蠢萌的长女陛下。 我只是想和她讲讲道理。” “长女和你根本没有任何恩怨,你们之间甚至没有接触过!” 德沃丝被芬娜压着肩膀又被海盗以虚空的力量侵入身体导致她根本无法挣扎,她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虚弱,而邪神的权能正在她心灵的世界中翻江倒海为所欲为。 她正在被拉入一个被编制的梦境里。 在还维持着清醒的时候,德沃丝语气痛苦的反问到: “其他格里恩没有接触过你,他们不知道你的故事,但我和你接触过很多次,布来克,我知道你从不是个无的放失的人。 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对长女有这么大的怨言? 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唔,我很想告诉你这不是私人恩怨...但我这是在骗谁呢?” 布来克盯着眼神越来越迷茫的德沃丝,他面无表情的对忠诚圣杰说: “锻石师告诉我,暗影界的四大国度中都有月夜战神的存在,那是黑月的神选,是我最值得倚重的力量,不管在生前还是死后,他们都是月光之下诸般正义的战士。 然而... 晋升堡垒什么都没有! 这里没有我在期待的月夜战神,我在这里只能感受到月光中传出的无尽哀伤,你知道为什么吗?” 邪神低下头。 在已经完全遁入寂静者的永恒噩梦中的德沃丝耳边轻声说: “因为你们的长女用她那套愚蠢的办法,让我的月夜战神忘却了过去,让他或者她甘愿放弃了于月光中永生的资格,只为了换回一个不知所谓的晋升者的身份... 你的长女和我无冤无仇,但我恨不得掐死她。 没错。 这就是私人恩怨! 我失去了一名战士,长女要为此负责,我觉得她去诸界中受苦个几万年也就差不多了,放心吧,我真的不会伤害她。 而且现在,比起担心你伟大的长女阁下,我觉得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德沃丝,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海盗的手指从德沃丝的脸蛋上挪移到她的额头中心,一边将幽紫色的真理思绪卷起一边渗入忠诚圣杰的额头与脑海之中。 他就像是在一片被净化的废墟中寻找着一些残留的蛛丝马迹的考察者,他一边翻阅着德沃丝的记忆,一边说: “一个智慧生物是永远无法真正遗忘过去的,就连机械侏儒们格式化自己的记忆数据都会留下一些无法掩盖的残痕。 灵魂并非基于记忆而诞生。 但记忆却是组成灵魂的必要之物,你的灵魂尚未崩溃就代表着过去的你其实并未消失,她就躲在你的灵魂深处的某个地方。 我会让你记起你是谁。 我会让你在失去自我之后重新找回她,这样你就会真正明白你到底在为一个多么可笑的,漏洞百出的秩序服务。 别担心,我不会用虚空的腐蚀强迫你成为一个背叛者。 那种强制洗脑太没意思了,看在我们过去还有那么多交集的份上,我会给你一个选择。” 布来克闭上眼睛,他说: “我会让你亲自告诉我你是谁!来吧,忠诚圣杰,和过去的你问个好吧。” --- 在一个落后的世界里拥有超前的智慧并不是什么好事,有人说愚昧是横置在文明阶梯上的勐兽,会吞噬掉一切试图越过它的先行者。 如果这句话是正确的,那么它完全可以用来概括德沃丝的一生。 唔,或许应该加上一个合理的前缀。 观星者、女巫、博物学家德沃丝的一生。 在一个已经毁于天灾的边缘世界中,普普通通的仲夏夜的月光下,一个穿着粉红裙子的小姑娘正在父亲旁边摆弄着一架精巧又昂贵的望远镜。 她好奇的盯着天空中的星星,每当她发现一枚之前没关注过的星体时,都会大呼小叫的惊讶的对自己的父亲询问,或者得意的展示自己的发现。 “那些星星上到底有什么呢?那里会不会有着和我们一样的智慧生物?他们的文明和世界又是怎么样的呢?” 这是她父亲的日记扉页的话,也是年幼的德沃丝想要了解的秘密。 她在一天天的长大,一天天的从自己那身为贵族但更希望成为一名博物学家的父亲那里汲取知识,直到某一天当她发现父亲已经无法回答她提出的二十个问题时,她知道,自己或许应该开启新的一段人生了。 于是,乐观快乐的贵族小姐德沃丝在父亲的安排下踏上了自己的旅程。 她花了整整十年,终于整理出了一套精准的星图,顺便踏遍了自己的国家绘制出精密的地图,她告诉她遇到的每一个对星空好奇的人,说那星河里并不存在神灵的宫殿,太阳里也并没有一个小人在观察着凡人的生活并时刻准备降下天火惩罚他们的罪。 她说得很有道理,但这样的说辞显然不被掌权的教会喜欢。 尤其是在她的父亲去世之后,再没人能庇护一个离经叛道的大小姐,有人开始称呼她为女巫,于是德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