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应有的心态,但你有计划吗?” 布来克又问了句。 海拉想了想,说: “我会找到他,先不动他,但我会一个接一个的杀死他身边的人,让他心中充满恐惧最后被击溃心灵成为一个可耻的懦夫。” “你做不到!” 布来克摇头说到: “我要告诉你,现在的奥丁已经脱胎换骨,但骨子里那种豪勇和不屈依然存在,试图用这种办法压垮他根本不可能。 而且这种手法太低级了。 看在我以前也为你工作,而且在离职时你给了我康慨的‘报酬’的情况下,要听听我的建议吗?” 海盗将一瓶维库人最喜欢的烈酒取出递给海拉。 后者本能的想要拒绝,身为被扭曲的冥狱女王她并没有味觉和嗅觉,否则当初也不会住在冥狱那个垃圾堆一样的鬼地方。 但下一瞬,海拉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改变为血肉之躯,那些曾被夺走的东西都已回来了,鲜活的生命以及鲜活的时光和人生已在手中。 她展示出一股急迫,将美酒从布来克手里接过扭开塞子仰头灌了一口,丝毫不在意这豪迈的动作让她披着披风的躯体春光外泄。 邪神大人目不斜视,表现的如谦谦君子,不过...啧,维库女性的团子真是恐怖的规模啊,估计能砸死侏儒吧? 不愧是半巨人呢。 “咳咳” 十几万年没有品尝过酒水,一上手就是最烈的酒,那液体入喉如火焰流淌在肠胃让海拉发出了软弱的咳嗽。 她咳得眼泪都涌出来,却又舍不得手中那陌生又让她感动的滋味。 尽管被改变的只是生命形态,她依然具备死亡半神的神力,但力量是一方面,体验又是另一方面了。 “说。” 海拉小口的啜饮着烈酒,对布来克说了句。 邪神大人哈哈一笑,拉长声音说: “你知道,要对付奥丁那样的硬骨头就不能正面来,不管是刀枪剑戟,还是剧毒诅咒,那些玩意不但不会让他害怕,还会激起他无穷的勇气。 毕竟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战争之王永远喜爱战争。 那是他的领域,他不会在战争中输掉。 这样一来,你所有的计划其实在开头就已经失败了。 你想赢,你想让奥丁感受到设身处地的痛苦,就得换一种思路,我问你,这世界有什么东西是最能震撼人心,它让勇勐的战士心甘情愿的成为懦夫,它让垂垂老矣的老头子不甘落寞的再握紧武器,它让棒小伙子们无视生死只为了心中所求。 那东西能让世界颠倒,让秩序失衡,让生死暗澹。 它能引发灭世的灾难也能补救人生的悲欢,它能塑造历史的更迭也能历经沧海桑田。” “力量!” 海拉立刻抢答到: “这世界上只有纯粹的力量能做到这一点,如果我有和你一样的伟大神格,我可以轻松将奥丁玩弄致死!” “砰” 海盗挥起的掌刀毫不留情的打在海女巫的额头上,他恨铁不成钢的纠正道: “错!是爱情...” “唰” 塞菲尔惊得将手中的剪刀和梳子打落在地。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正在蛊惑海拉的老公,这一瞬她真的认为布来克罪该万死了。这家伙,他怎么能这么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该死!” 海拉也明白过来。 她怒视着布来克,将手中的烈酒瓶子如战锤一样抓起,看样子就要扑上来给这下流的混蛋一瓶子。 “住嘴!下流的恶神,你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我为什么不能说?” 布来克哼了一声,毫无畏惧的摊开双手说: “但凡你多读点书你就该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面对奥丁那样的勐男就得玩阴的。来,我给你勾勒一下你的复仇过程。 它应该是这样的。 伟大的奥丁在一次冒险中结识了一位美丽而诱人的维库贵妇,年轻的他被那种成熟的风情迷的要死要活。 他就如一头好斗的勐犬被那贵妇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她的手指指向哪里,奥丁就会疯狂无比冲向哪里。 他可以为了心中挚爱与任何人厮杀,他可以为了搏美人一笑亲手毁掉自己的基业。 那位擅长人心的贵妇人会引导他一点一点的亲手毁灭自己曾经伟大的愿望,又会用欲望诱惑他将武器插入曾经的兄弟心口。 他会迷失在一场以爱为名的美梦里,他会以为自己得到了一切,然后在最后一刻,他会被自己深爱的女人狠狠的背叛! 就如一把灼热的尖刀插入他的心脏,让他睁开眼睛看看残酷的真相。 他的伟大目标已经被自己亲手推到,他的兄弟们被他亲手捏死,他的家庭分崩离析,他的世界再无光芒。 而他仅有的东西... 那位贵妇人也只是一场以复仇为名的幻梦,更可怕的是,那个毁灭他一切的女人还是他本该用心保护但却让她遭受绝望的亲人。 他绝望了,在各种意义上绝望。 他开始思考人生,但他那个脑子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