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就会传位给你了,要当好一个国王可并不容易,你的压力会很大,但芬娜会帮你的。 我可不想让坦瑞德成为国王。 一个艺术家成为国王的未来太可怕了。” “芬娜不会那么容易放你走的。” 吉安娜有些悲伤的小声说: “我能感觉到她心中的想法,哥哥,她...” “嘘” 布来克竖起手指做个噤声的动作,他拍了拍妹妹的脑袋,说: “这些话不能说,我知道她不会放我走,所以我要在她苏醒之前离开,或许时间会冲澹这些怪异的想法。 或许等我回来的时候,芬娜已有了意中人。” “不可能的。” 小吉安娜笃定的说: “芬娜宁愿把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砍死,也不会允许其他人接近她...算了,我的身份对你说这些感觉好尴尬。 我的姐姐想和我的哥哥成为夫妻什么的简直太过分了。 但你抛下她的话,芬娜不会原谅你的。 还有,蓝月院长让我通知你,让你在晚上去一趟学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关于什么‘命运之井’,神神秘秘的。” “嗯,我知道的。” 布来克笑了笑,他俯下身在妹妹的头发上吻了吻,说: “这几天别出门,如果可以的话,劝母亲带着老头子和坦瑞德与你一起回库尔提拉斯转一转,散散心什么的。 我听说伯拉勒斯新来了一对罕见的德鲁斯特吟游诗人夫妻呢,他们讲的故事光怪陆离又引人入胜,没事的话可以去听一听,说不定能学到一些宝贵的知识。” 说完,布来克告别了吉安娜,上楼到了官邸三层,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金剑夫人和凯瑟琳的动作一模一样,她坐在床边,死死的抓着自己女儿的虚弱的手指,泪眼婆娑的看着昏迷不醒的芬娜。 在金剑夫人身旁,侍从打扮的法师塔门房老大爷萨洛瑞安·寻晨者也以一种悲伤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弟子。 海盗诧异的站在房门口,打量着萨洛瑞安和金剑夫人,他小声说: “喂,我家老头子可还没死呢,你们两位就这么出双入对的真的好嘛?” “闭嘴!布来克。” 金剑夫人咬着牙呵斥道: “你这海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平时就是这么和凯瑟琳说话的吗?那些你不能在你妈妈面前说出的污言秽语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说? 我也是你的母亲!” “你那句话真的很过分,布来克阁下。” 萨洛瑞安也摇了摇头,这位在卸任之后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但又显得精神矍铄的凤凰剑圣看着海盗,说: “即便你是神灵,也不能如此。” “我道歉,两位,诚挚的道歉,我只是管不住自己这张破嘴,真的,偶尔我都想自己把自己的嘴缝起来。” 布来克耸了耸肩,他说: “让我们忘记这件不愉快的事吧,也别哭的那么伤心,金剑夫人,其实芬娜在两天前就醒了,是我压制着她的思绪让她维持这种沉睡的状态。 一方面,她差点被阿格拉玛捏死的遭遇确实需要时间来恢复一下心神。 另一方面,我要走了,要在几天之后开始一场远行。” 海盗轻声说: “在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芬娜就会元气满满的在你眼前‘复活’,相信我,她现在比你要健康得多。” 说完,布来克又狠狠瞪了一眼萨洛瑞安,他呵斥道: “你这个法师保镖是怎么干活的?你难道没发现金剑夫人一直在服用慢性毒药来减弱自己的生命力吗? 她还真是铁了心要为戴琳殉葬呢。” “我...知道。” 凤凰剑圣带着一股忧郁看向窗外,他说: “那药还是我为她亲手配置的。” “你们这些精灵简直是疯了!” 布来克诧异的说了句,然后抬起手在空中狠狠一抽,随着金剑夫人的痛呼,她体内的慢性毒素以一种雾气的姿态被尽数抽出汇聚在海盗手中。 寂静者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金剑夫人,他呵斥道: “我以精灵保护者的身份要求你不能再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这是神谕!你必须遵守!你简直和卡多雷的泰兰德一样身在福中不知福。 吉娜·金剑! 为了一个花心的臭男人就选择伤害另一个深爱你的男人,普罗德摩尔家族的人真是都普遍不怎么正常。 简直是一个疯子家族。”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布来克,你不要插手,算我求你了。” 金剑夫人以一种虚弱的姿态说了句,随后就被布来克狠狠瞪了一眼,虽然并非是精灵的种族神,但源于艾露恩对于精灵的偏爱让他也具备了可以影响精灵神智的能力。 在布来克的眼神攻势下,金剑夫人无奈的起身别过脸不去看他。 “你觉得这样的结局是芬娜希望看到的吗?” 布来克坐在笨蛋姐姐床边,伸手抚摸着芬娜稍显苍白的脸颊,他轻声说: “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啊,金剑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