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 “没错,陛下,这正是您万年前亲自设计并经常穿的皇家仪服,我手中这件长裙应该是某一次您在巡视苏拉玛的时候遗忘在那座城市行宫中的。” 海盗低声说: “忤逆的艾利桑德私藏了您的衣服,看样子她原本打算在自己僭越称王的那一日穿上它,但遗憾的是,那可悲的黑皮精灵的身材完全撑不起这件‘皇帝长袍’。 只有您才配得上它。 今日您也应盛装出席仪式,让整个世界的臣民都亲眼目睹到陛下的绝世容颜与风姿之优雅。快换上吧,陛下,您现在的仪态多少有些...嗯,不太体面。” 艾萨拉没有理会布莱克话语中的调侃。 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抚摸着布莱克双手奉上的紫色皇家长裙,丝毫不顾这个抬手的动作让她被遮挡的身体春光乍泄。 那雪白色的大团子点缀粉色小草莓看的海盗一阵眼晕。 好家伙! 这真的是精灵该有的胸怀吗? 只能说不愧是女皇陛下,光是这胸襟之广阔就配她坐拥一个世界性的帝国了。 “你看什么看!抠了你的眼睛!” 瓦丝琪恶狠狠的挥舞着手中的深海权杖挡在女皇眼前,布莱克耸了耸肩,很绅士的扭过头不再去看那诱人的“风景”。 在他身后,在瓦丝琪的帮助下,女皇很快换上了这套紫色的皇家长裙,当然在更衣之前她还不忘用自己惊世骇俗的魔法技艺为自己冲刷掉身上的汗水。 布莱克虽然背过身不去看,但在他影子里闪耀的几根虚幻的触须就如各角度“摄像头”一样欣赏完了每个角度呈现出的画面。 当然不是为了下流的自我满足,只是纯粹的欣赏这具艾泽拉斯在自然情况下能诞生出的最美味的躯体。 这是对于美的追求,深藏于每个人的心底深处。 不过女皇这也未免太豪放了一些...您好歹给长裙之下穿一套内衣啊,就这么直接套上去,万一走光了怎么办? “召唤我的侍女们,瓦丝琪。” 换上了自己万年前长裙的女皇用激动的双手塑造出一面魔法镜。 她带着一种极端的自我欣赏看着镜子中那每每在回忆中才会出现的脸蛋,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一边对和她一样激动的瓦丝琪说: “让她们将我的化妆工具都带过来,立刻!我即将去接见我的臣民们,我必须以最高贵的姿态出现并觐见莅临我国度的伟大造物主们。 将这里围起来,我需要一点时间。” “遵命,陛下。” 毒蛇夫人很快游走着蛇躯进入海水之下,在她离开之后,这小屋废墟中就只剩下了摸出酒瓶的布莱克和被搀扶着坐在一处椅子上的精灵女皇。 艾萨拉依然在自我欣赏自己失而复得的绝世容颜,布莱克也不着急,两个人维持着沉默,直到十几秒后,女皇主动开口说: “感谢你,黑衣先知,你果然是言而有信的强者,或许我该称呼你为神灵大人?” “你确实应该尊重一些。” 布莱克靠在被炸断的墙边,他一边眺望着远处闹哄哄的丘陵,那是生活在附近群岛的德莱尼人乘船赶到这里踏上古老故乡时发出的哭泣与嚎叫聚集在一起的声响。 他看着那里往嘴中灌入美酒,头也不回的对艾萨拉说: “但我其实不怎么在意所谓的神灵威严,你眼前就存在着五个规划塑造了群星起始并定下秩序的宇宙神灵,但祂们的下场又如何? 还得一群凡人跨越群星将祂们从灾难中解救。 赞美和歌颂是代表不了力量的,真正的威严只有从行动中才得以体现。 虽然这么做会让你讨厌我,但我亲爱的陛下,在我们真正开始谈话之前,我必须向您展示一个残酷的现实...” 海盗伸出手指轻轻摆了摆。 与此同时,在艾萨拉女皇身前的魔镜中,她那张刚刚恢复了绝世美貌的脸蛋上又出现了细碎的鳞片,这让女皇发出一声尖叫击碎了眼前的镜子又捂住了自己的脸蛋。 她恶狠狠的看向布莱克,虽然因为双腿虚弱无法扑过去掐死这个恶神,但她依然呵斥道: “这是在做什么?你在威胁我?你所谓的生命重塑...难道只是一个高明的幻术?你在宣誓你对我的主权? 不! 布莱克·肖! 你吓不住我! 你拥有神格却没有容器,你很强大但并未真正完成‘登神’,你的灵魂或许不朽,但你的躯体依然可以被我撕碎。 不要玩这么危险的游戏!你的女皇最后一次警告你。” “这怎么能是威胁呢?” 海盗咧嘴一笑,回头走向自己的女皇,他瞪大眼睛露出真诚的表情,蹲在女皇身前,仰头看着愤怒的她。 这张脸蛋如此的美丽,以至于她愤怒时都表现的如此震动人心。 “是不是幻术,难道你这个艾泽拉斯最强大的女人分辨不出吗?我的女皇陛下。” 海盗歪着脑袋对生气的艾萨拉说: “我真的动用神灵的力量重塑了你的生命形态,你现在就是光中之光,为了保留你在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