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让我遭受可怕的折磨。 本来在德拉诺的战争结束之后,我应该将拉基什送去审判,因为他在过去两万五千年中对我的人民做出了可怕的事。 但我... 我...” “不必解释,先知,我能理解这种复杂的感情。” 看到维伦一脸窘迫的样子,布来克很“善解人意”的摆了摆手,他假惺惺的安慰说: “您除了是一名先知,一名领袖之外,还有一个父亲的身份。 您一直在痛苦于自己妻儿的遭遇并把这种痛苦转化为对人民的保护与奉献,说实话,这让我一个糟糕的海盗都感觉到动容。 放心吧。 如果您不幸蒙难,我和我的舰队很愿意庇护拉基什老兄。 如果他愿意的话,我还能给他安排一场‘整容手术’什么的,让他以一个新的身份在艾泽拉斯开启新的生活。 至于他被灌输的邪恶思想也不必担心。” 布来克打了个响指,说: “众所周知,虚空力量在治愈这样难缠的心理疾病的领域完全是专业对口,实际上我希望您能活下来,这样我才能亲手将一个被治愈的好孩子还给您。 除了拉基什这件小事之外,在前去执行这项近乎是送死的重要任务之前,您还有什么其他要说的吗?” “有!” 维伦看了一眼叼起烟斗的布来克,他说: “就在昨晚,命运的波动似乎分外的活跃,我借着那命运的恩赐为你进行了一次预言,布来克。” “哦?免费的吗?” 海盗挑了挑眉头,他撇着嘴说: “如果是收费的我就不要听了,我最近囊中羞涩呢。” “我说真的。” 先知很认真的抚摸着自己手中的灵魂之歌水晶,他对布来克说: “我在预言中看到,你在筹划一项危险的行动,你准备在阿古斯的大地上施展你在艾泽拉斯做了无数次的举动。 你试图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再次改变命运。 最重要的是,这一次,你没有必胜的把握!” 海盗抿了抿嘴,他吐了一口烟圈,看着先知,说: “那么,先知会给我什么建议呢?” “我没有建议给你,布来克。” 维伦摇了摇头,说: “因为我也没能看到那个预言的结局,有力量在干扰我提前看到那个结局,但我能察觉到你会很痛苦。 这是一个选择。 你选择一样,失去另一样。 但它又不只是给予你的选择,有很多命运和你纠缠在一起,它们都会对此作出反应,这太复杂了。 以我的预言经验都完全无法理清其中的脉络。 但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你的故事都不会在我的故乡结束。” “你的意思是,我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死在这里?” 布来克挑着眉头说: “先知阁下,您知道您现在说的话代表着什么吗?” “我知道,而且我可以确信这一点。” 维伦很有信心的说: “不管你打算做什么,不管你是否做到,你都绝对不会死在这里,因为我看到了你越过痛苦的泥沼,跨过绝望的高山继续前进的背景。 在我有生以来的所有预言中,从未有一个如昨晚所见那般清晰。 你会继续前进,布来克。 与恶魔的战争不会是你的终点。 这或许意味着你对于一切可能发生的结局都早有计划,这也很符合你在我心中那种算无遗策的形象。” “哎呀哎呀,您这夸人的水平越来越高深了,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布来克哈哈笑着摆了摆手。 他目送着维伦离开,在转过头的时候,海盗的表情陷入了思索,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见一见祖尔了。 如果自己和维伦昨晚都进行了预言的话,那么从祖尔那里,或许他能拼凑出更多的真相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