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是疯了,居然要跟着一群不要命的混蛋去冲击邪能之心,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我能干出的活。 喂,玛维,昨晚你跑哪去了? 让我一个人等了一晚上,真是伤心。” “我只是在准备说服你走上正道的理由。” 玛维的声音从指挥舱后方传来,伴随着高跟鞋踩踏地面的清脆声音,她说: “我知道你正处于黑暗与光芒的挣扎之中,你走上了光影之间的道路,就像是一个脆弱的天平,一直在摇摆。 你或许享受那种失控的风险中操纵一切的感觉,但对我而言,这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所以,我决定说服你。” “嘁,女祭司的腔调真是够了呀,你真以为你用陈旧的月神教义就可以...” 海盗转过椅子,刚想要日常嘲讽一下玛维的信仰,这是他和影歌女士相处的“保留节目”了,尽管布来克名义上也是这个信仰的信徒。 但指望海盗能有多诚挚,真是大可不必。 然而,在他转过椅子的时候,他所有的讥讽都如被卡住脖子的鸡一样塞回了喉咙里。 因为他看到了“可怕”的东西。 在他眼前,影歌号暗澹的指挥舱入口,玛维站在那里,身上不再是万年不变的守望者战甲或者精灵长袍。 而是一套紧身风格的黑色无袖皮衣,包裹修长的腿与曼妙的身姿,露出的雪白胸口能看到玛维纹在心口的那个用萨拉斯语写就的名字。 在皮衣之外还有配套的黑色风衣,低垂在她身旁。 今日的发型也不再是以往的束起头发的干练,取而代之是披散长发的随意。 她甚至化了妆。 也不知道是从学来的古怪妆容。 但确实和诺莫瑞根那些侏儒飞车党的潇洒矮个子姑娘们的夸张妆容很像,连嘴唇都涂成了怪异的紫色。 在她的耳朵旁戴上了夸张的圆环耳坠,这源于整体的变化让玛维的气质一下子从冰若冰霜的月之祭祀和黑月战士,转化为了一抹要与夜同眠的夜之女王的形象。 尤其是那双踩在脚下的水晶高跟鞋。 唔,看打磨和制作技法就知道是德来尼人宝石匠的精品。 它将影歌女士本就高挑身姿衬托的更加修长,足以让绝大部分男人在这样的身高和躯体比例面前自惭形秽。 “呃,呃...” 布来克就像是心脏病发作一样从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声音,几秒之后,他使劲摇着头,还把脑袋往旁边的操纵台上撞。 一边撞,一边说: “哈哈,我知道了,这肯定又是你和我开的一个玩笑,萨拉塔斯...我说了,我不喜欢这样,玛维会生气的。 变回来好嘛?” “怎么?是谁前几天说所有男人都会喜欢那种皮衣纹身的火辣小妞的?还是说你在之前的战斗里伤到了眼睛? 连谁是谁都分不清楚了吗? 你知道,在一个女人面前提起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这已经算是在挑衅了吧?唉,我其实也懂得学习,这就是我向萨拉塔斯学习的成果。 或许我该请你来检测一下。” 玛维走上前。 她很女王的伸出手按在布来克的胸口,将他压在座位上,以跪姿自己的双腿压在布来克的膝盖上方,将脸靠近海盗瞪大的眼睛。 在这种极有压迫感的姿态下,她盯着布来克的眼睛,海盗也看着她的眼睛。 玛维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只是这会这双眼睛里似乎多了一些东西。 但并没有破坏这双眼睛的美丽,反而给它增添了别样的色彩,像极了夜色下苏拉玛那璀璨的灯火,华丽之下隐藏着只属于夜晚的欢愉。 唔,布来克差点都忘了,玛维就是出生在那座浮华又奢靡城市的,她不可能不了解那些上层精灵们的糜烂生活。 她其实很懂得该怎么勾动男人的心,她只是不愿意展现出那些特质。 但今天,这个封印似乎被解开了。 影歌女士居高临下的看着布来克,她说: “我这样如你所愿,你难道不开心吗?” “这已经不是开心不开心的问题了吧?” 布来克咽了咽口水,一向下流粗俗的他这会罕见的有些躲闪,语气尴尬的说: “你别这样,我怕...” “怕什么?” 玛维伸手解开海盗风衣内衬的水手罩衫,以点缀着怪异美甲的指甲抚摸他身上那夸张又邪气满满的纹身以及纹身周围的伤痕。 她低声说: “我昨夜并非逃避只是向月神祈祷,艾露恩将我们之间的命运之圆告诉了我,她告知我我的灾难因你而生,我的过去也被你塑造。 但我并不生气,也没有失落,我只是... 你知道,我甚至感觉有些高兴。 在你所有的女人里,或许我和你的羁绊是最深的,甚至她们都无法理解这种奇特的羁绊。我知道艾露恩女士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 布来克...” 玛维俯下身,在海盗额头轻轻一吻,她说: “我的神在请求我,她知道能将你平衡在中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