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按照奥丁的吩咐将这里彻底封锁。 “不愧是直肠子的战士啊,瞧瞧他找的这个理由,啧啧,拙劣到我都不想对此发表意见。” 在尤格·萨隆的低语神殿前,布莱克拄着萨拉迈尼战剑,对身旁正捏着一面镜子在补妆的萨拉塔斯说: “或许我应该给他把理由什么的也设计好,免得他说出这些让人听了会对守护者的智慧感觉到抱歉的糟糕话来。” “你还能对一群石头脑袋抱有什么样的期待呢?” 萨拉塔斯一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边说: “他在看到德雷克时没有当场爆发就已经说明战争之王很冷静而且对你很宽容了,我的小主人,说实话,我刚才都做好要和他斗一场的准备了呢。” “不会的,守护者们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们知道自己的目标艰难,便从苦难中学会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我对于他们而言就属于那种让人很讨厌,但又必不可缺的角色。 我很有价值,所以我可以任性胡来。” 海盗咧嘴一笑,随后又看向萨拉塔斯,在看到萨拉塔斯拿起眉笔还要画个眉毛时,他忍不住掏出怀表,木着脸说: “但我亲爱的萨拉塔斯,你已经很漂亮了,不需要再化妆了,我们已经耽误了好久了,再这么下去要赶不上和尤格·萨隆的晚宴了。 我知道催促你并不好,但我真的不想迟到。” “女人化妆的时候男人别多嘴!” 萨拉塔斯哼了一声,一边给自己描眉,一边说: “这可是我的复仇之日,是大日子,必须盛装出席,懂不懂?你刚才把我的口红都吃掉了很多,这让我又得补妆,这都怪你! 而且我希望把我最好的一面展现在我亲爱的兄弟面前。 这毕竟是它漫长一生中的最后一天了,所以就当可怜可怜它,给它看点美好的东西吧。” “画什么嘛。” 海盗抱怨到: “反正一会开吃之后也要把妆容弄花掉的,你们这些姑娘真的是...太形式主义了...好吧好吧,我不说了,你继续画,好吧? 我愿意为我亲爱的上古尊者浪费一点时间。” 这两个家伙的对话就在尤格·萨隆的神殿入口,也根本没想着遮遮掩掩,结果全部被低语神殿中的尤格·萨隆听到,强大的千喉之魔立刻被这两个混蛋的装腔作势激怒了。 它可是既亚煞极之后,艾泽拉斯世界里最强大的上古之神! 它以一己之力打垮了泰坦守护者的体系,又利用虚空的诱惑和血肉诅咒彻底终结了神话时代,是它派出自己的仆从追杀弄死了提尔,也是它借助德鲁伊们种下的古树,将自己的污染之力遍布到物质世界与梦境之中。 是它参与其中引诱了灭世者的堕落,也是它差一点就完成了对玛里苟斯的污染,它从造物之地深入世界之心,将虚空的剧毒灌注到这个世界的心脏。 沉迷于寻找起源熔炉的克苏恩,沉浸于和娜迦仆从玩阴谋游戏的恩佐斯在它面前简直就是弟弟中的弟弟! 再给它一点时间,它就可以完成连亚煞极都未完成的事。 它停留于囚笼里不是因为它无法突破,它只是渴望将这个世界最神圣之地化作通往堕落虚空的神殿。 而且它成功了。 但现在,就在门外,一个曾经的失败者的幽魂,一个不知所谓的下流凡人,他们夺取了其他失败者的力量便以为自己可以和强大的千喉之魔对抗? 呵呵,真是可笑! 随着千喉之魔的愤怒延展,整个破碎囚笼都开始震动起来,源于虚空界的力量在渗透,那代表着尤格·萨隆要借助这源于家乡的力量将可笑的囚笼彻底粉碎。 “你看你看,它急了。” 布莱克探头探脑的向低语神殿打量,他回头对收起镜子的萨拉塔斯说: “都怪你要在人家家门口化妆来挑衅,瞧,可怕的尤格·萨隆生气了,我们这两个小菜鸟要被它杀死了,说不定连我们的灵魂都无法解脱灾厄。 这简直太可怕了。 我们该怎么办? 丢掉武器在千喉之魔前面跪拜来祈求它的原谅吗?” “它确实该愤怒。” 萨拉塔斯舒展着身体,任由自己那黑暗的长袍裙摆低垂在身侧,摇曳着蛇尾踏入眼前摇曳不休的神殿通道。 她一边走,一边对身边提着剑的海盗说: “作为一名自以为强大的老牌上古之神,这么轻易的就被黑暗之心挑动情绪的混乱,如果我是尤格·萨隆,我也会因为我的愚蠢和软弱而感觉到愤怒。 它引以为傲的功绩不过是一堆失败品的堆叠。 它击溃了泰坦守护者们,却没能进一步腐蚀污染将它们化作虚空先锋; 它终结了神话时代却又把世界的主导权拱手让给了崛起的凡人; 它巧妙的借助德鲁伊们种下的树来散播萨隆邪铁的污染这个点子很不错,但可惜它的计划在老鹿盔含怒烧掉了沃达希尔之后就宣告失败。 它第一个入侵了梦境,但随后又被恩佐斯接过了噩梦的权柄。 它杀死了提尔,却没能完全毁灭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