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某个重要器官的,虽然在虚空祝福下肯定还能长出来,但... 何必呢? 对吧? 这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肯定是原装货最好。 “这又是什么把戏?你什么时候又涉足了时光魔法?” 在布莱克眼前二十米处,戴琳将自己的统帅战盔扣在头上,他抽出指挥刀,看着布莱克身旁那些被时停的战士们。 在确认他们没有生命危险后,他低声问了句。 海盗随手将身旁时停的战士的刀取下来,丢在一边,又从那少校腰间抽出一把矮人手铳在手里把玩。 他提着剑走向戴琳,在两人身侧的背景中,庞大的钢铁战舰终于在这一刻落入水中,那飞溅起的浪花是如此巨大,推动着海上王权号也剧烈摇晃了几下。 让人尴尬的是,在这个庞大的背景衬托中,戴琳这艘老船似乎也有了种“缩水”的感觉。 “纠正一下,我并没有涉足时光的力量,我只是从其他人那里得到了这样的战利品。你知道,作为一个普遍意义上的坏蛋,我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鬼把戏。” 布莱克一手拿剑,一手拿枪,他对眼前的上将说: “那些于我手中饱尝失败苦果的人,总是要在我这里留下一些东西,而他们的遗产总是能让我更强大。 我没有放纵敌人的习惯。 但你是个例外。” “我是你的敌人?” 戴琳推了推自己的战盔,笑了几声,说: “好吧,我确实是。从你的角度来看,我在过去快三年的时间里一定给你找了不少麻烦,你有足够的理由痛恨我。 或许你在那之前也已经有了足够的理由... 比如,当你从卡兹莫丹的海底地狱里爬回人间的时候,有一个问题我憋在心里很久了,布莱克... 你还在恨我吗?” “这种情况下,你应该叫我‘德雷克’或许更合适一点。” 布莱克耸了耸肩,抬起手枪朝着刚刚爬上旁边银灰色钢铁战舰上欢呼的海盗们开了一枪。 灼热的弹丸擦着银月哈瑞的脑门飞了出去,把那家伙吓得瘫软在地。 “给我安静点!混蛋!” 屑海盗随手丢掉手铳,呵斥道: “要看热闹就闭上嘴,打扰了我的心情我弄死你们!” 下一瞬,那些欢呼的海盗们齐刷刷的闭上了嘴,整个战场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海潮咆哮和风元素与水元素们打架时发出的声音。 在这样的安静中,布莱克叹了口气,他说: “如果我说我从没有恨过你,你会不会很意外?” 这个回答让戴琳挑了挑眉头。 他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布莱克的话还没说完。 “最开始的时候,我试图把你当成一个名声传达于远方的陌生人,随后我意识到,这具身体的血脉联系让我根本不可能逃过那种父子之间的羁绊。 我开始领悟到我必须找到一种方式来和你相处。 但这件事的难度超乎我的预料。” 布莱克活动了一下手里的精灵神剑,尽管他似乎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但诡异的是,戴琳能感觉到,自家这逆子身上的战意正在一点一点的消散。 他似乎不是来打架的。 他似乎只是来宣布他的胜利,顺便以和平的方式了结一场持续三年的恩怨。 布莱克将精灵神剑插在甲板上,他拉了拉自己批于身上的斗篷,说: “我花了很多时间说服自己接受了吉安娜,芬娜那边更容易一点,因为她确实对你很有多怨气,我们算是一路人。 在妈妈出现于我面前时,我以为自己会很纠结,但事实证明,我的生活里确实有一个位置是属于她的。 我和她相处融洽,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多尴尬与抗拒。 但你... 唯独你。 给我的感官非常复杂。 我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说谎,过去三年里你和我的所有冲突与恩怨归结起来,其实只是一个叛逆的孩子在说服自己重新接受自己强大、霸道又让人喜欢不起来的父亲。 我不是一定要证明自己比你强。 这个问题早在我干掉风暴教会的那一战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我以为我击败你会让我更坦然。 但没有。 战斗或者胜利并不能给我们之间带来答案,那时候起,我就知道我必须找到一个新的方法,幸运的是,我找到了。” 臭海盗哈哈一笑。 他指着周围还在继续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战斗,属于他的海盗们损伤惨重,但他们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胜利。 在吉安娜持有的阿格拉玛之盾的庇护下,洛丹伦舰队残存的船只在快速撤离战场,能从此世之恶号的恐怖轰炸下幸存的船只不到原本规模的一半。 戴琳花了大半天才做到的事,布莱克在十几分钟之内就搞定了。 “我们之间的冲突起因是因为我们两都想成为大海之王,但这片无尽之海太小,它只能允许一个王座,一顶王冠,一个声音的存在。 我必须结束你的时代,必须亲手推开属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