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豹女神感受到来自布莱克·肖的邪恶温暖。” 加博亚哈哈一笑,和布莱克勾肩搭背的从甲板下到船舱的一个小酒吧里,两人在那里遇到了正在欢庆大事胜利的黑骑士们,于是一群坏家伙便在一起一醉方休。 时间推进到凌晨时分。 醉醺醺的海盗推开了自己舱室的门,他手里还拎着一瓶酒,醉眼惺忪的推门而入,结果就在自己床边看了一个满脸愤怒的女人,正在寂寞的独自喝着闷酒。 “哟,这不是金泰莎女士吗?” 布莱克打了个酒嗝,很热情的对眼前恨不得用眼神戳死他的恐惧魔王女王打着招呼,之前在德拉诺还非常嚣张的金泰莎这会非常落魄。 她身上那华丽的纳斯雷兹姆盔甲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套温西尔风格的“小兵盔甲”,代表她高贵身份的心能宝石和各色武器的点缀也被统统去掉。 这让这位恐惧魔女看起来非常朴素,也非常狼狈。 她惨白的皮肤上还残留着鞭痕,看来在来到布莱克这里之前,还被狠狠“惩罚”了一顿,她大概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可悲命运,于是那带着鲜血泪斑的双眼中充斥着绝望与自暴自弃。 在她反曲型的脚边已经丢了一堆空酒瓶,从那些酒瓶的数量来看,眼前这个满身酒气的颓废魔女的酒量不错啊。 不过在看清楚那些酒瓶的标志之后,醉醺醺的布莱克便立刻醒酒。 他横眉冷竖的呵斥道: “喂!你这个恶魔宠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经我允许就偷喝我的酒?你知不知道你这一顿最少喝光了暴风城最好地段的一套别墅房?” “这又有什么问题呢?” 金泰莎扭过头,用死鱼眼盯着布莱克,纳斯雷兹姆曾经的女王拉长声音说: “我难道不是已经成为你的阶下囚了吗?我难道不应该在你麾下为你服务一万年了吗?我难道不已经是你手中该死的宠物了吗? 你如此的羞辱我,让我反抗不能,现在我喝你两瓶酒怎么了? 你就是如此吝啬的混蛋吗? 连几瓶酒都不愿意给你的忠诚宠物?” “哎呀哎呀,怨气满满呀。” 布莱克呵呵一笑,走到金泰莎身旁,他看着这个已经失去所有权势和所有未来,因而无比颓废的恐惧魔女,他说: “但这能怪谁呢? 当时在卡拉波神殿外,你就不该答应改变我们之间的赌约内容吧? 是你非要不自量力的在阴谋层面挑战我的智慧,你得到了一场理所应当的惨败,这证明了你的邪恶也不过如此。 对于崇尚阴谋的恐惧魔王而言,输给我这样的阴谋家难道会让你心情糟糕吗? 不不不。 你应该感觉荣幸才对啊,你有幸跟在我身边学习更厉害的黑暗智慧,我甚至都不像你索取金钱。” “别碰我!你这混蛋!” 金泰莎一把拍开布莱克的爪子,她仰起头,吨吨吨的将一瓶酒灌入嘴里,又如一个酒品糟糕的女疯子一样将酒瓶在桌子上拍碎。 她大叫到: “我本来已经赢了!维伦的心智已经崩溃了,他甚至已经接触到了霜之哀伤,但那个该死的小鸟... 属于你的小鸟破坏了这一切。 这都是你在暗中谋划,甚至在这场赌局真正开始之前,你就已经为我们勾勒好了结局。 你! 你这样的混蛋以人类的姿态诞生太浪费了,如果你是个恐惧魔王...” “你应该庆幸我不是。” 海盗哼了一声,从自己的行囊里抽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恶魔契约,拍在了金泰莎眼前的桌子上,他说: “如果我是以恐惧魔王的姿态诞生,你这样的家伙早就成为我的阶下囚了,各种意义上的可悲囚徒。 来,签了它,我的纳斯雷兹姆宠物。” 布莱克如拍打小狗一样拍着金泰莎别致的如盘角羊一样盘起来两圈的恶魔角,他说: “你应该庆幸我已经有了更合适的双子心魔,否则你就要成为下一个可悲的家伙了。 不过我的恶魔仆从们日渐壮大,也确实需要一个厉害的家伙来统帅它们在扭曲虚空中做出一番事业呢。” “嘁,只会欺负女人的混蛋。” 金泰莎吐槽了一句,借着酒劲拿起那烫手的恶魔契约在手里撕开,看也不看的将自己的鲜血滴落,但布莱克却在旁边‘提醒’到: “别光用鲜血,我亲爱的仆从,你还要用心能去签署它,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你的‘忠诚’,站在你眼前的可是一位大术士。 我很清楚魔血缔结的契约对于你们这些将背叛视作本能的恐惧魔王没有任何约束力。” “别耍你的小心思了。” 金泰莎冷笑了一声,说: “要我成为你的恶魔仆从可是来自德纳修斯大帝的命令,我做错了事,让大帝脸上无光,接受惩罚是必要的也是应该的。 大帝的命令比任何恶魔契约都要来的可靠。 你知道,我们这些纳斯雷兹姆向来无法反抗我们的‘造物主’。大帝要我成为你的忠犬,那我便会全心全意的效力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