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兵器。 那把剑有个很邪恶的名字,叫霜之哀伤。“ “是的,就是它。“ 大祭司伊沙娜同样担忧,她看向下方的战场,对先知说: “我不想隐瞒你,维伦,在昨夜出征前我向圣光祈祷时,脑海中曾浮现过一副画面。我不是个先知, 但我觉得我应该把我在圣光之梦中看到的画面告诉你。“ “不需要谦虚,伊沙娜。" 维伦轻笑了一声,说: “你的母亲在阿古斯时可是远近闻名的女巫’,虽然你已皈依圣光,但你天生的预言者血统还在, 你能看到未来的剪影并不让我感觉到意外。 说吧,圣光向你预示了什么?“ 正坐在旁边箱子上的布莱克也竖起了耳朵,他知道,这个所谓的“大祭司伊沙娜”接下来的话一定很重要。 “我在梦中看到你跪在一个邪恶的艾瑞达人身旁,你在哭泣,维伦,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似乎很痛苦。 我从没见过你那么痛苦。“ 伊沙娜用一种低沉的声音描述自己的梦境,她说: “最离奇的地方在于,在我梦中,你手里就握着一把可怕的阴冷魔剑,你似乎要用那把剑对那个死去的艾瑞达人做一些事情。 我可以肯定你是要救他。 因为我了解你,老朋友,你不可能对一具尸体作为亵渎的举动。 而根据我们抓住的那个纳斯雷兹姆间谍的情报,那把噬魂魔剑正好有可以让死者复活的能力.你一定要小心一些,维伦。“ 伊沙娜伸手握住了维伦的手腕,她用一种很关切的语气说: “玛尔拉德的坚持是正确的,我也看到了笼罩在德莱尼人身上的阴影,那些汇聚的恶意是冲着你来的。 那些恶意已经酝酿了两万多年,它们或许就要在今天的战场爆发。 我要求你!维伦,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能离开这艘飞船!哪怕我们都死了,你也一定要保全自己, 你不能做出任何不理智的举动。 你是我们这些多灾多难的德莱尼人最后的希望了嗯?你怎么了?维伦,为什么露出这副表情? 我有什么话说错了吗?“ 伊沙娜看向维伦,后者的表情很难形容,在大祭司的追问下,先知才面色复杂的说: “你看到的预言,伊沙娜,我也曾看到过就在我们于两万五千年前离开阿古斯的那一日,在我们离开故乡的那一夜里,我也曾预言到那个场景。 我跪在一个满目疮痍的废墟中,我怀抱一个被邪能污染的艾瑞达人,他脸上长满了邪能的疱疹与裂痕,他在临死前还在咒骂我。 我无法理解那个场面的含义。 但我所见的未来中,并没有那把魔剑的存在。“ “那是因为命运已经混乱了,先知。“ 布莱克实在听不下去了。 这些纳斯雷兹姆在“编制命运”这一方面太拙劣了,他们的说辞之糟糕简直让布莱克这个阴谋大师全身难受。 这样漏洞百出的说法怎么可能影响到维伦的思绪?这些家伙之前是从未欺骗过先知之类的角色吗? 这是他们第一次对一位真正的先知干这种活? 难怪他们一直抓不住影响维伦心灵真正重点。 海盗决定帮一把。 于是在其他大主教们近乎杀人一样注视中,海盗吐口烟圈,主动开口说道: “您应该已经发现了吧?在靠近我的时候,您手中那枚可以帮助您看到未来的灵魂之歌水晶失效了。 不是因为这颗神秘的阿塔玛水晶失去了窥探命运的力量,只是因为它太靠近我这个‘命运奇点’。 但你我都是干先知这一行的,您应该理解未来的不确定性。 即便是多次看到的同一个未来,也会因为旁人的参与或者自己的推动阴差阳错的发生扭转,这或许能解释为什么你看到的预言,和伊沙娜大祭司看到的预言有些微弱的不同。 但这是好事,先知。“ “嗯?你为什么会觉得这是好事呢?布莱克。“ 先知皱眉问到: “我不觉得我手握那把军团用来毁灭我们武器会是一件好事。” “呃,您或许可以从反方面去想。“ 布莱克耸了耸肩,说: “那把剑是握在你手里,而不是在一个试图毁灭世界的人手里,你总该对自己慈善的品性有些信心吧? 而且比起考虑两个预言之间的改变与不同,或许我觉得您更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那把魔剑本身上。 那把名为‘霜之哀伤’的魔刃,我在艾泽拉斯的某些夜里窥探未来时也曾会见到它。 那是可怕的东西。 但也是能解决德莱尼人目前困境的东西。” 海盗看着老先知,他低声说: “死亡和圣光并不冲突,六大原力也从来都不是剑拔弩张的对立。平衡!平衡才是万物运行的规律, 就如您所说,在圣光之外还存在着其他真理。 如您这样优秀的生命被所有真理钟爱,只要您愿意侧耳去听,它们就会反馈给您您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