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软弱玩意,这是为了卡多雷乃至整个世界的生死存亡。 这是为了世界和平! 这是伟大的事业。 你必须心甘情愿的为伟大的事业献身...嗯,物理意义上的献身。 告诉我。 身为哨兵将军,天生承担保卫人民使命的你,会拒绝这样的荣耀吗?你还难以说服自己吗?要不要我再给你找几个理由啊? 一旦知道了你渴望的结果,用结果去反推原因那可太简单了,我随随便便就能想出十个八个来。 顺便,要不要我送你一瓶爱情药水啊? 看在我们已经这么熟的份上,就收你两万金币好了。” “够了!闭嘴!下贱的海盗!不许你如此侮辱我的使命和我的人格。” 珊蒂斯·羽月涨红着脸,大声呵斥道: “这才不是如你所说那般下贱的阴谋,这...这是为了我的人民!为了这个世界!就算我真的要...那也是一种高贵的牺牲!” “对,就这么想,就这么告诉自己,乖孩子。” 布莱克打了个响指,循循善诱的说: “这样想会让你更享受未来的那个良夜,也能让你说服加洛德的时候更自然,记住姐夫教你的这些话,反复在脑海里推演。 最好背下来,然后到时候说给他听。 如果他不听,就给他灌酒。 稀里糊涂的一夜之后,他一定会同意的。 至于莎拉希尔那边... 你根本不用担心她。 那个姑娘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好姑娘,任何对加洛德有利的事她都会举双手赞成,更何况是这种事关世界安危的大事。 加洛德的妻子也知道,他们两人的感情是你成全的。 一万年前,你慷慨的成全了他们。 现在,该她成全你了。” “你简直是个魔鬼!” 珊蒂斯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银翼哨兵的羽月将军在雾刃豹背后的座鞍上左立难安。 臭海盗的说法真的太下贱了,但无奈这说法就像是一把钥匙,一下子打开了她心中尘封万年的情锁。 种种思绪不断的浮上心头,让珊蒂斯一边骂着布莱克,一边浮想联翩。 什么优秀祭司,什么传奇猎手,什么哨兵将军,所有的威严都在这一刻不翼而飞,而万年中积累下来的沉稳也彻底消失不见。 她就像是回到了一万年前那个情窦初开的青涩时光,满脑子都是曾放弃又抓不回来的情爱,眼看着珊蒂斯眼神游离,布莱克眨了眨眼睛。 在几秒之后,趁着珊蒂斯心神浮动的时候,他突然问道: “你在一万年前的上古之战见过我吗?” “什么?我怎么可能见过你?” 哨兵将军愣了一下,说: “你在说胡话吗?你怎么可能去一万年前?而且我那时一直在敏多身边帮助她作战,那有可能见过你?” “呃,你理解错了,我真正的意思是,你在一万年前的战争里,见过我这样恶毒的家伙吗?” 布莱克顺势又把话题扯到了加洛德·影之歌身上,他问到: “你觉得我和你的小情人相比,谁在计谋层面更厉害啊?” “你怎么能和他比?” 珊蒂斯嗤笑一声,说: “加洛德可是被巨龙和其他种族共同承认的传奇英雄,是他带领我们打赢了上古之战,你只不过是有点黑暗智慧的臭海盗罢了。” “唉,虽然早有准备,但这个答案还真是让人失望啊。” 布莱克揉着额头,语气遗憾的说了句。 他看向前方。 希利苏斯的黑夜之下,大沙漠最南端的甲虫之墙正在沙漠投影出宏大的阴影。 这横跨整个沙漠南部的墙壁具备强大的能量,由四色巨龙的魔法交织而成,这才使它具备可以抵御虫人大规模冲击的能力。 它是以城墙的姿态屹立于此的守护结界,在空间层面隔绝了内外交流,将其拉虫人的黑暗之城封闭于现世之外的维度。 想要依靠攀爬越过这雄伟神圣之地是不可能的。 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流沙碎片的缺失导致甲虫之墙失去魔力,任何非卡多雷精灵族裔连靠近它百码之内都做不到。 这玩意可是龙语魔法能在艾泽拉斯塑造出的最强大的“奇观”。 哪怕现在它似乎已饱经时光磨砺而变的风化不堪,但它依然以自己雄伟的存在,将大沙漠一分为二。 在它所在之地的更南端与大海绝壁之间,存在着一片不为世人所知的风格诡异的巨型城市。 其内部充满了奇特的黑水晶方尖碑,无数的虫子在其中来来回回,偶尔还能看到一两个扭曲古怪的虫人的身影,带领着虫群向它们的黑暗神灵朝拜。 月夜之下,这些虫子们奇特的行动,让这里布满了一种神秘与邪气并存的气势。 但如果从高处看去就不难发现,这座充满了战争摧残痕迹的城市在结构上和腐蚀者恩佐斯的尼奥罗萨·沉睡之城有那么几分相似。 它们都是上古之神在黑暗帝国的时代落幕之后,为纪念“家乡”而修筑的往日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