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可惜它已经没那个功能了。 但没关系,越是这样,它越是享受,就喜欢这种你打不倒我,也毫无办法的感觉。 “死吧,我会把你送去一个‘好地方’。” 残暴的海拉加尔冷笑着挥起双刀,朝着眼前赫雅狠狠斩下,它已经看到了头颅飞起,鲜血四溅的场面。 这个漂亮又能打的维库女人的脑袋,一定能成为它最棒的收藏。 怒斩而下的双刃亮起两道不同的光,赫雅怒睁双眼,即便是死,她也要把这个混蛋的脸永远记住,在死后,自己也要... “砰” 一把黯淡无光的牛头人战戟横扫过来,精准的挡在了维格弗斯刀风的双刀之下,身材高大的纳尔穆斯吼叫着,将雄鹰之爪握持手中,以古老战戟的坚韧格挡住燃烧的双剑。 这个灵魂双目赤红,他吼叫着,就像是活着的时候。 高岭氏族世代传承的神力推着残暴的海拉加尔战将后退好几步,又在高岭手握战戟的狠辣屠戮斩击中被打退几步。 胡恩高岭当年用于屠杀恐惧领主的战技被使用出来,和兽人猎手们的战斗方式很相似,但又更适合势大力沉的牛头人。 纳尔穆斯旋转战戟,冷静的看着愤怒的维格弗斯向他冲锋,在即将碰撞时,牛头人猎手庞大的身躯一个精巧的后跳,让海拉勇士扑了个空。 在后跳一瞬又向前突击,手中战戟真如雄鹰扑食,迅捷无比的打出三记猫鼬猛击,在海拉勇士身上戳了三个洞。 最后收招像雄鹰展翼。 一记势大力沉的猛禽打击差点就把维格弗斯手中的奥丁之怒战剑挑飞。 可惜啊。 雄鹰之爪已经没了洛阿神力,否则刚才那三下穿刺,足够瞬间撕开这个软弱的灵魂。 “牛头人,你已经离家太远了。” 被打的狼狈的海拉勇士心里一惊,还以为又来了个难缠的敌人,但看清楚眼前的对手之后,它却发出了一阵狼一样的笑声。 它舔着嘴唇说: “在击倒你之后,我要用锁链把你捆起来,绑在陛下的神龛之前,让你每日遭受冥海冲刷的折磨,直到你哭嚎着求死。 但我会残忍的拒绝你! 我还要杀上至高岭,因为你的不敬和不自量力,我要在你的族人中杀死一百个和你一样的牛头人。 我要你亲眼看着他们哀嚎着被融化...” “你当然可以去至高岭。” 纳尔穆斯燃烧着自己的灵魂,他说: “我只是我的族人中最弱的那个,我是他们的耻辱,我很想送你去至高岭,让你看看高岭氏族对待邪恶者时有多么残暴。 你这样靠着武器逞凶的杂碎,在我们的雪山里连一夜都活不过去。 你只会欺负女人吗?” 高岭发动了祖传的嘲讽: “为什么不敢和你一样的男人来较量一下呢?” “笑话。” 维格弗斯大笑着重新提起剑,它说: “你的灵魂还能燃烧多久?今天还真是奇了,一个送死的女人,一个学人家逞英雄的男人。可惜,你生前就挫败缠身,死后也注定一事无成! 我根本不需要击溃你。 我只需要看着你烧尽最后的力量,变成一头软弱的旱鸭子。” “砰” 回应它的是一记更猛更快的战矛穿刺。 纳尔穆斯放弃了挑衅,眼前的海拉勇士说的不错,他燃烧自我的时间有限,他必须在自己虚弱之前击败它。 黯淡无光的雄鹰之爪在回应着纳尔穆斯这位最后的鹰爪守护者的战斗意志,它似乎在重新发光,但高岭牛已经不在乎了。 他只想在自己彻底消亡前,完成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场战斗。 战矛和战剑在碰撞。 激烈的战斗让周围的海拉加尔根本不敢上前,纳尔穆斯的狩猎战术凶狠无比,战矛这种长武器的优势让他根本不惧群攻。 但凡有人敢上来挑衅,一记旋转打击的野性屠戮就足以将那些小兵们搅成迷雾纷飞。 维格弗斯也感觉到了压力。 这是刚才与赫雅战斗时截然不同的压力,它可以靠着战剑的威猛击碎赫雅的武器来打倒她,但它无法击碎眼前这个疯狂牛头人的武器。 那黯淡无光的战矛虽然灰扑扑的,但显然是一把不弱于愤怒圣刃的无上神兵。 无法击碎武器,就意味着它又落入了和与布莱克战斗的相似窘境,它必须依靠自己的战技和实打实的力量来完成这场战斗。 但面对一头已经心怀死志,甚至燃烧灵魂的疯狂者,维格弗斯可耻的缩了。 它当然有无数种理由为自己辩解,但这改变不了它一直在防守而不敢进攻的事实,眼前这头双眼赤红的疯牛给了它一种压力。 它只要失误一次,就会被那越来越凶狠的战矛穿刺弄成重伤。 它不愿意冒险。 自己一旦重伤,就很可能压制不住瓦拉加尔战剑中的奥丁之力,那力量在憎恨一切冥狱的生物,自己拼命斩杀了眼前这头牛头人不能给自己带来任何好处。 自己只需要拖下去。 这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