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上前拉住愤怒的吉恩,也不怕疯子狼人回头给他一下。 狼人诅咒目前还没有“特效药”,不管变身前多么儒雅随和,在化身狼人之后,可都是随时会失心疯的疯狗。 不过大骑士的冒险安抚也是有道理的。 眼下这总攻很顺利,眼看着就要打到邪恶之地的最后关隘了,即将取胜的时刻,可不能让自己人先内讧起来。 所以,吉哥,算了算了,暂时都是自己人,先忍忍。 而吉恩则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语气低沉的对眼前抱着双臂的臭海盗呵斥道: “你这万恶的海盗...若不是看在现在的情况确实紧急,我就算死在这里,也要杀了你!因为你的胡作非为已让我的人民饱受苦难。 在祸乱了吉尔尼斯之后,你又跑来库尔提拉斯搞风搞雨。 这都是你的错!” “喂,我虽然带着眼罩,但我觉得你才是真正眼瞎了,任何一个视力正常的人都该理解我是以‘拯救者’的姿态出现于此。 你把所有的问题都归结于我身上,让我觉得你这个国王当的相当不称职。 还是说,你觉得我一手将库尔提拉斯的黑暗之幕挑破,是在给你们找麻烦?你是牺牲了脑子换来了力量吗?吉恩。 你真的觉得如果我不做这一切,风暴教会和恩佐斯就会老老实实的隐藏起来,和库尔提拉斯人民相敬如宾? 出了事情不想着怎么解决,反而去怪挑破麻烦的‘敲钟人’,你这个想法还真是有意思呢,难怪吉尔尼斯乱成那样。” 布莱克掏了掏耳朵,语气随意的说: “另外,你确定你拼了命就能杀我?看来有的人还真觉得自己能把诅咒化作力量,不过你隐瞒的倒是好。 连那些仁德会的疯子德鲁伊都被你骗过了。” 吉恩的狼牙摩擦着发出危险的声音,他的耳朵竖起,一双兽瞳死盯着布莱克,就像是随时都会扑出去厮杀。 但海盗却对这种疯狂的野性杀意根本不怂。 他甚至很戏精的靠近吉恩,在这灰发狼人国王身旁嗅了嗅,又很神棍很惋惜的摆着手说: “我对炼金术也有涉猎呢,瞧瞧你身上这浓重的草药味。 但你们配置的药剂快要压制不住你不断迸发的兽性了,我可怜的陛下,每一次‘变身’都是在消耗你为数不多的人性。 或许再有两三次之后,你就再也无法以药剂的力量强行回到人类形态了。 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应该是弄到了拜狼教的秘密草药,让你在狼人形态下也能维持一部分心智,但听我劝说一句吧。 如果只是药剂可解决不了问题,诅咒的力量就像是无形的猎手,如影随行的跟着你,它迟早会夺走你的一切。 狼人是德鲁伊们创造的怪物,解决问题的钥匙也在他们那里。 但德鲁伊们都是一群坏蛋! 他们明知道解决问题的突破口在哪,但他们却不愿意把那至关重要的自然宝物交给你们。那些住在兽穴里的自然崇拜者都是一群坏人,你和他们做朋友一定要小心。” “咳咳” 布莱克的话还没说完,他身后的大德鲁伊绍恩月爪就咳嗽了一声,这个老精灵木着脸,语气冰冷的说: “你们人类的礼节就是这样的吗?当着我的面说我们的坏话?海盗阁下,你或许见识过守望者的地窟,但我想你一定没听说过塞纳里奥教团的树穴囚笼。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再这么挑拨仇恨,那我回去瓦尔莎拉的时候,就得带上一个半死不活的海盗囚犯了。” “好吧,我错了,但我又没胡说,对吧?” 布莱克摊开双臂,对月爪大德鲁伊说: “连我这个不学无术的异族海盗都知道,遗失了九千多年的月神镰刀就藏在灰谷的某个废弃神殿里。 你们这些各个活了一万多年的老德鲁伊们不可能不知道吧?” “......” 月爪大德鲁伊脸上这一瞬的表情相当精彩。 沉默几秒之后,他深深看了一眼布莱克,说: “这个我们还真不知道。如果我们知道月神镰刀的下落,我们早就用它来安抚吉尔尼斯境内愈演愈烈的狼人之灾了。 我听说你是一名无所不知的先知,或许你可以帮助我们找到月神镰刀,解决吉尔尼斯的灾难?” “先知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呀。” 布莱克做了个“无奈”的动作,他扫视了一眼周围,又向后方正在快速推进的战线看了一眼,最后侧耳倾听风暴熔炉下层传出的阵阵战吼。 他信口胡诌说: “我只在观看过去的影像中得知那玩意在灰谷,但它具体在哪是无法用预言预测到的,半神的力量在干扰预言的精准。 或许你们可以自己去寻找,灰谷毕竟是你们的地盘。 我若去到那里,就得面对整个银翼哨兵军团的追捕,我可不认为我能在那么多神射手的狙击下安然逃命。” “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呢。” 老德鲁伊瞥了布莱克一眼,说: “你好像一直热衷于制造麻烦,却并不想办法去弥合冲突,你是很喜欢被人憎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