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唯一的真理,它甚至并不总是正确的,唯一的光会让人找到方向,但也会让人盲目的迷失。 这个道理或许你们以后才会明白。” 当然,在这个场合说出这种话,哪怕布莱克在圣光教会的声望卓著,也肯定会被周围一群牧师们联合起来揍一顿。 这些被眼前的“神迹”启迪的泪流满面的信徒们会一拥而上,用“爱的铁拳”教教臭海盗什么叫圣光之怒。 唔,不必怀疑,他们肯定会这么做的。 几分钟之后,达索汉周身的火焰一点一点的散去,他还维持着半跪宣誓的动作,但在他手中,那面古朴光滑的盾牌已经在形态上完成了全新的转变。 它的盾面变的更加宽大,在下方分裂,就如敞开一丝的真理之门,有金色的火焰萦绕在那盾牌的裂隙之上,填充了那些隔断的空洞。 而在盾牌四周,六只向外延伸的光芒状盾刺像是艺术化的光线延展,在其中心中衬托出一枚旋转的光圈盾面。 有金色的光缠绕在上面,让这盾牌显得厚重之余,也多了一丝信仰化的艺术感。 除了盾牌之外,被握在达索汉左手上的誓言践行者战剑也发生了变化,似乎要更契合这位大骑士勇猛的战斗风格,它从一把宽大的单手战剑,被圣光之火重塑了一把连枷。 金色的手柄之下延伸出银色的锁链,在锁链最下方,是一个被塑造成晨星之锤一样的尖刺铁球。 那铁球的外形也很讲究。 很像是一枚在释放出光热的小太阳,它那球体之外覆盖的尖刺让人望而生畏。这玩意的威慑力十足,甚至显得有些野蛮。 它一旦被挥起,砸在敌人脑壳上绝对能轻轻松松的把对手给开瓢了。 “我完成了誓言的仪式,我将用一生来履行它。” 达索汉站起身,看着手中与他建立了圣洁联系的重盾和手中的新武器,他微微挥动它,就好像是在挥动自己的手臂一样。 没有一丝一毫的迟滞感,动作顺滑的不可思议。 那看着就很沉重的盾牌,就好像是一点重量都没有。 “这真是圣光的奇迹!” 周围的牧师们齐声诵念经文,以纪念今日之事,而布莱克身旁的帕尔崔丝牧师这捂着心口,她小声说: “在看向它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勇气从我心中升腾,这绝对不是错觉。” “这当然不是错觉,那面盾牌会主动保护一切秩序生物,这是它在初次塑造时就被设定好的力量。” 坏心眼的布莱克小心吓唬着身后年轻又单纯的帕尔崔丝牧师,他说: “你应该庆幸自己心中没有黑暗的秘密,否则在你看向它的时候,就会被圣火之徽灼瞎双目,甚至更惨。 被点燃心中的罪恶,惨叫着死去。” “不,布莱克,这面盾牌的力量不是这么生效的。” 达索汉低声说: “别吓唬他们。” 大骑士将连枷放在手边的桌上,将手中的盾牌举起,在那宽大的盾面中心旋转缠绕的圣火之徽依然维持着之前的光滑如镜。 它清晰到能倒映出人脸来。 达索汉看着眼前的盾面,他在倒影中看到了清晰的自己,并不只是自己带着重盔的脸,还有更年轻时沉浸于战争与杀戮的自己。 那更像是对自己灵魂的倒映。 “我终于理解你为什么一定要在与黑暗的战斗开始前,要求我们拿到这件神器了。” 达索汉抚摸着那光滑如镜的盾面,他扭头对布莱克说: “它所倒映的世界里没有黑暗存身的空间,那些藏身于此的邪恶之物,在真理守护者面前也无法再维持它们的邪恶伪装。 这是用于揭露真正黑暗的启示神器。” “它不是那么用的。” 布莱克头疼的揉着额头,对达索汉说: “它不是一面镜子...好吧,它是这么用的。但你不能要求邪恶之物乖乖的去照这面镜子。把它举起来,达索汉,把它的启示之光播散出来。 隐藏的黑暗会在那光中被揭发,这才是我要你拿到它的目的。” 大骑士点了点头,单手将守护圣物举起,他将它置于胸前,唤引盾牌的力量又在旋转之中,将那启示之光向外播散。 就像是一层光圈闪耀,整个房中的所有人都被光芒照耀到,其他牧师们并无觉察,但布莱克却发出了一声痛呼。 他双手挡住身前,向后退了几步,一股若有若无如高温烤炙过的烟尘在他周身浮起,这一幕让帕尔崔丝小姐瞪大了眼睛。 啊,果然! 这个臭海盗是个邪恶者! 看!他在圣盾的照耀下被伤害到了。 “这个玩笑不好笑,布莱克,你这样会被我的同伴们认为是黑暗附体的邪祟。” 达索汉沉声说了句。 刚才还一脸痛苦,好像是被阳光照耀到的吸血鬼一样难受的臭海盗顿时放下双臂,脸上的痛苦也消失不见,他撇嘴叼起烟斗说: “嘁,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我真是很喜欢你们刚才的表情,刚才有几位牧师眼睛里的光跳动着恨不得抄起战锤和法杖敲死我。 唔,看来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