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善恶没有意义,冕下。” 布莱克不以为然的摇头说到: “不管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他们使用的都是源于上古与旧日之神的黑暗力量,他们迟早都会走上那条堕落之路。 这只是个时间问题。 那种力量不是靠意志力就能抵御的,否则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悲惨之事。这就和明明在做坏事,却非要说自己心向善良一样无稽。 我也没那么多时间去分辨谁是好的海贤,谁是坏的。 这是一场战争。 就如我们和兽人的战争,兽人里也有霜狼氏族那样的和平派,但结果打起来之后还不是奔着要把对方灭绝的想法执行的? 您如果非要保下那些您认为的‘善良者’,这仗可就没办法打了。” “但他们现在还没有堕落,没有人需要因为尚未犯下的罪而接受惩罚。” 法奥很固执。 他说: “我愿意在一场揭露事实的会面之后,代表圣光向黑暗之物发出宣战,但我们必须保护那些还有希望的抗争者。 他们在风暴教会内部都已沦陷的情况下,还在坚持自己的道义,这已经证明他们要比他们的同胞更坚定。 我们要和海贤们打仗,我们需要那些了解海贤的‘向导’。 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该怎么打败自己。 假使你非要认为行走黑暗之路的人都会堕落,那么或许我也该慎重考虑和你的合作了,布莱克。因为你的身体里,也有和他们相似的力量。 真要说起来,你比他们在虚空之路上走的更远。” “你不能拿我做标杆,我和他们不一样。” 臭海盗撇嘴说: “若人人都是我,恩佐斯早就被灭了,哪还有现在这种麻烦事?您信不信?只需要25个我这样的猛男,就能杀进尼奥罗萨沉睡之城,把那千须之魔摁死在他的囚笼里。 但事实就是,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布莱克肖。 你很难再找到第二个了。 不过嘛,现在我们讨论如何对待俘虏这个问题还有点早。” 布莱克就事论事的说: “战争还没开始就笃定自己能赢,这种心态可不能有,当然我是个例外。我们先来讨论一下具体的行动计划吧。 我准备在风暴神殿揭露他们的真面目,我在策划一场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的行动。”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有了打算。” 教宗抚摸着身前的经卷,他说: “斯托颂勋爵之前邀请我从德鲁斯瓦进行一场圣光巡行,直到斯托颂谷地,向内陆的人传达圣光的恩典。 这场巡行的最后一站,就在斯托颂谷地的布伦纳丹城镇中。 戴琳陛下已经被勋爵说服,会在那里为他的失而复得的大女儿芬娜金剑举行封号仪式,整个库尔提拉斯的贵族和大人物们,甚至包括外国的使者们都会在那一日齐聚于那里。 作为一场揭露黑暗的仪式再好不过。 我现在比较担忧的是,我们面对普通海贤要揭露他们的真面目都如此困难,在面对斯托颂勋爵那样的首领时,又该用什么办法来揭穿他的伪装? 你要理解,布莱克,这样的事一旦做了,却又没有证据的话,那对于圣光教会本身的威信就将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很好,场地问题解决了,那么揭露真相的手段,我来想办法吧。” 海盗打了个响指,说: “我的院长正在竭尽全力的破解一把奇特神器的知识,若是来不及,我到时也可以借用本身的虚空神力做强行冲撞来瓦解他的伪装。 还有第三种办法,我知道一件同样源于正义之神提尔的神圣武器的下落。 只需要寻找一名足够英勇的圣骑士按图索骥,便可以将那足以揭穿一切伪装的圣物带入战场。” 布莱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卷轴,递给了教宗。 老头伸手去接,海盗的手却向后缩了缩。 他肩膀上的眼球盯着老教宗,说: “若是拿了这个,以后就不能再用吉尔尼斯的事来斥责我了,冕下。白银之手就是我找到的,若是再拿到这件圣物,教会可就欠我两个人情了。 问题是,你们连第一个人情都没还呢。” “圣光的事情,怎么能叫人情呢?” 教宗不满的说: “不是所有事都是交易。” “那你们还想白嫖我吗?” 布莱克咧嘴笑了笑,他将那卷轴塞进教宗手里,拍了拍老头温暖的手,说: “开个玩笑,我宁愿把两件圣物都献给你们也只有一个要求。若是以后我和戴琳开战了,我和库尔提拉斯开战了,我也不求你们帮我。 我只要你以圣光教宗的名义,要求圣光的信徒不得干扰这场战争。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大海是我们的战场,不需要其他人的参与。” “那么我也用一个疑问回答你。” 教宗看着布莱克,他认真的问到: “你是打算接过你父亲的王座?还是打算彻底毁了它?” “毁了库尔提拉斯对我有好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