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横死于战争中的超强自愈力。 最重要的是,他们失去了被领主们压榨的‘幸福生活’,对吧? 这就是你想说的吧? 冕下。” 布莱克阴阳怪气的抱着双臂说: “尤其是对于那些吉尔尼斯大商人们控制下的农奴们,和被仁德会欺负的无处说理的猎人们来说,他们失去了曾经的所有枷锁,只得到了一个能昂首挺胸做个人的卑微机会。 这可真是亏大了。” “狡辩。” 教宗被气的不行。 老头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但他到底是个拥有绵长智慧的长者,他知道和布莱克的争辩没有意义。 这个年轻人是真的打心眼里认为狼人诅咒的扩散是一件好事,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在对立的两人身后,守望者副官娜萨算是听明白了问题的源头。 她语气诧异又带着惊愕的说: “东部大陆的狼人诅咒是你散布的?你疯了吗?你难道不知道,狼人的野性是无法控制的!它们会杀戮一切生物...” “是你们无法控制! 暗夜精灵的老黄历该翻过去一页了。不是我说你们,如果我亲手制作出了一种不受控的怪物,我要么毁了它,要么研究它。 再怎么嫌麻烦,也不能把它们封印起来就丢在脑后不再去管。 这样是会惹来灾难的。 这个世界上有好奇心又有能力去作死的人可从来都不少。” 布莱克转移了火力,对娜萨说: “好在我们人类优秀的施法者,曾经的提瑞斯法半神,星界法师麦迪文早已研究出了可以扼制野性的药剂。 尽管那并不完美。 但既然是来源于自然的野性力量,也就需要一场自然的仪式才能得以真正抚慰下受苦的心灵。 因而如果你们真的为狼人的悲剧感觉到痛彻心扉与感同身受,你们就该赶紧找到被你们不负责任的弄丢了近九千年的月神镰刀! 那玩意是一切灾难的源头,也是一切厄运的终结。” “这话你不该对我说,应该对那些德鲁伊们说。” 娜萨耸了耸肩,说: “这不是我们守望者负责的领域,大多数情况下,守望者不负责治病治人。” “可是我也不是对你说的呀。” 布莱克这句话埋在心里,没说出来。 他肩膀上的魔法眼球翻转了一下,看向正站在窗户上假装自己是一头普通猎鹰的希萨莉黑鸦。 这话是对她说的。 是在催促她赶紧写信回去告诉德鲁伊们,想解决东部大陆的狼人问题,就赶紧找到月神镰刀。 邪恶的海盗布莱克眼馋那玩意已经很久了。 如果他麾下有一支由几万名凶暴狼人组成的大军,什么吉尔尼斯,什么库尔提拉斯,什么德拉诺统统都能推平了。 教堂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布莱克便咳嗽了几声转变了话题。 他指着身后的娜萨,对教宗介绍到: “冕下,我们的小矛盾可以稍后再说,我为您介绍这位可敬的守望者,便是当日在洛丹伦城帮助洛萨元帅抵御了邪恶的刺客们刺杀的娜萨女士。 您在扎克耀指的口供中应该知晓了她的存在。 而她来到库尔提拉斯的目的,和我们有部分相同,她的同伴们在追查一件和深渊邪物的有关的事情时,在库尔提拉斯遭遇了大麻烦。 我想,这能佐证我一直以来对风暴教会的指控。” “感谢您为洛萨元帅做的一切,娜萨女士。” 教宗看向娜萨,语气真诚的俯身道谢。 而一向冷漠的守望者这会也还了个教宗礼节,显然,经历过达拉然之战的娜萨,对于这位可敬的人类教宗也是抱有尊敬的。 真正的善者总是更容易能收获更多友谊。 娜萨也不浪费时间,她以第一人称的视角,将守望者们在库尔提拉斯的遭遇向教宗复述了一遍,尤其说明了她们的猜测。 法奥听的很认真。 他一边转动着手中的玫瑰念珠,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在娜萨说完之后,教宗思考了片刻,便反问到: “女士,您之前说,在暴风雨之夜的袭击发生时,你们在被袭击的船只上,只看到了那些袭击者们的面目。 据您所说,那是一群被黑暗力量异化的人形生物,很像是虚空的造物?” “嗯,我可以肯定这一点。” 娜萨强调道: “在过去一万年的追猎中,我们也和虚空生物打过交道,我们深知它们的难缠特性。我可以肯定的告诉您,那确实是一群虚空力量的黑暗信徒。” “但您没有证据证明那些黑暗之物和风暴教会有关联。” 教宗看着布莱克和娜萨,他又说到: “请原谅我存有这份疑惑,我并非不相信你们的判断,但我必须见到切实的证据。一场哪怕为正义之名开启的战争,一样会危害到无辜者的生活。 战争,就是战争。 它本身没有善恶可言,它是肆意吞没和平与希望的怪兽,必须被时刻约束于善者的心中,那是解决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