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让她们脱离了伤痛吗?” “只是治疗石而已,奥尔法大师,是术士的邪恶魔法,抽取他人的生命力存放起来,关键的时候用来救命的邪恶手段。” 布莱克对奥尔法的回答很尊敬,最少表面看起来带着一丝敬意。 他对这老德鲁伊说: “我之前去拜访过阿萨尔阁下和阿泰妮女士,它们很喜欢我,还为我指明了前往您兽穴的方向,我是特意前来拜访您的,两位半神还主动提出要载我一程。 但我不想冒犯自然的伟大神力,所以选择了步行前来。 倒也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是出于对长者的尊重。但却不料在您的兽穴里发现了这些守望者们,她们肯定没有老实告诉您她们的来历。 这些守望者们可是暗夜精灵里最黑暗最冷血的一批人! 她们是卡多雷藏在夜色之下的利刃,出鞘见血。 在过去一万年里,她们在世界各地做下了很多残忍的杀戮,并且将很多生命囚禁于她们暗无天日的地窟之中。 就我所知其中最凄惨的一个,已经足足被她们关押了一万年。 而且她们还打算继续关下去... 瞧。 娜萨女士,我也会和你一样颠倒黑白,这很简单,而且我比你更擅长。” 臭海盗朝着娜萨努了努下巴,又挥了挥手里的控制器,说: “快,道歉,不然我就引爆了嗷。作为一名指挥官,我觉得你偶尔应该为你下属的生命着想,她们都还很年轻呢。” “她们的身体里没有你宣称的炸弹,这只是个恶意的玩笑。如你所言,布莱克先生,我是个孤寡的老人。 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 大荆语者奥尔法摇了摇头,他将自己背后背着的装满了草药的行囊取了下来,又从兽穴旁拿出一个煮药用的大锅,架在了山洞的篝火中。 他一边分拣药材,一边说: “我并不喜欢嘈杂,也不愿被卷入你们彼此之间的对立中,所以如果你们要打,就出去打,打赢了再回来。 现在,请安静一些。 我要给这些伤者们疗伤了。” 老德鲁伊揭破了布莱克的玩笑。 但海盗也不气恼。 他只是笑呵呵把手里的控制器狠狠按了一下,在娜萨无语的注视中,其中一个被吊在洞穴高处的学徒腰间绑着的彩带球被引爆。 大片五颜六色的彩带和花屑在闷响中飞的到处都是。 “很不错的戏法,孩子们肯定很喜欢。” 分拣药材的老德鲁伊看了一眼漫天飞舞的彩带和花屑,他语气温和的说: “你走的时候记得把我的兽穴打扫干净,一片纸屑都别留,否则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片森林了。” “不愧是我们人类历史上最强大,也是最后的荆语者德鲁伊。” 布莱克竖起大拇指,真心实意的称赞说到: “用如此温和的语气说出如此冷酷无情的话,将杀戮视作坦然而非罪孽,您一看就是一位真正的强者。 比那些虚伪的精灵德鲁伊厉害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尽管海盗如此拍着马屁。 但在他身后,鬼头鬼脑的小鱼人已经抓起了一把和它差不多高的扫帚,开始老老实实的打扫起饲主留下的这些玩意了。 作为鱼人,作为野兽,奔波尔霸能更清晰的感觉到眼前那个戴面具的老头身上传出的可怕的气势。 那是它只要感觉到就会头皮发麻的气势,它可不想招惹这样的人物。 “我要纠正一下你的说法,首先,我不是人类。” 大荆语者奥尔法将药材丢入自己的锅中,语气温和的说: “按照你们人类近几百年里研究出的起源论,我属于维库人向人类退化过渡的中间产物,我是一名半维库人。 我的种族叫‘德鲁斯特’。 其次,我也不是人类历史上最后的荆语者。” 他咳嗽了一声,指了指巢穴南部的位置,说: “在南方的箭谷镇和古老的戈尔科瓦尔废墟中,还有我的一些人类学生们,他们是两千七百年前的战争结束之后,我的那些同胞们与库尔提拉斯人共同生活留下的后裔。 他们在血脉中倾听到了野性的召唤,前来向我学习古老的自然之道,我将这些知识传授给了他们。 他们与我一起,守卫着德鲁斯瓦大地上的生命循环。 我们的生命是这片自然的一部分。 我们的死亡也是。 终有一天我的使命将会结束,我会回归这片诞生了我的大地,而一位新的大棘语者会站出来领导他们,这是万物更新应有的规则。 但那一天还没有来。” “但您活了最少三千年了,您见证了整个德鲁斯特在塞纳留斯的指引下踏入自然之道,您见证了您的种族的繁荣与衰落。 您见证了德鲁斯特对人类发起战争并最终落败。 您见证了库尔提拉斯的建立,发展与崛起。 您记录着这片大地上发生的一切,您守护着它,直至今日。” 布莱克用一种饱含感情的语气说: “如果库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