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威胁,她便在请示了玛维女士后,带着两队守望者新兵前来库尔提拉斯追查黑暗咒语的源头。” “黑暗深渊已经被你们摧毁了?真是可惜啊。” 布莱克撇嘴说; “我本来还打算去卡利姆多大陆旅行的时候,顺便去那里‘故地重游’一番呢。你继续说吧,塞拉月卫带着新兵们过来库尔提拉斯之后呢? 她们发生了什么事?” “她们,失踪了。” 新兵紧皱着眉头,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意识被操纵。 她试图反击,但布莱克加重了手里的魔力催化,让新兵的挣扎很快沉寂,继续为布莱克汇报着她们的行动和经历。 她说: “事情发生时,玛维女士和娜萨女士都在东部大陆一座名为‘达拉然’的城市中,参与和恶魔有关的重要事务,月卫女士和一些精锐典狱官讨论了这项行动的威胁。 她们认为追查黑暗咒语并不会引发大规模的战斗,而且这种远涉重洋的行动是个用于练兵的好机会。 于是月卫女士带上了她的学徒们。 她们原本估计需要一个月就能完成对咒语的溯源,并且抓捕到那些隐藏于人类社会中的黑暗阴谋家们。 但直到玛维女士和娜萨女士带着恶魔囚犯们返回守望岛后,月卫女士依然没有任何消息传回。 玛维女士判断出,我们的先遣队肯定是遭遇了麻烦,她便要求娜萨女士带上更多人前来这里解救落难的同伴。” “等等。” 布莱克打断了这名新兵的叙说,他反问到: “如果是玛维亲自下令,我认为以那个臭女人的谨慎,在她明知道新兵解决不了问题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会再派出你们这样的新兵前来送死?” “我们只是后勤人员。” 海盗眼前的新兵闭着眼睛,如梦呓一样解释到: “这一趟行动由娜萨女士亲自指挥,她带着三队老兵和十名精锐典狱官,以及我们这一队负责侦查和后勤的新兵。 我们必须过来。 因为守望岛上目前的老兵们都很忙,艾露恩姐妹会给予了守望者招募新成员的权限,月之祭祀们这一次非常慷慨。 守望者得到了整整两千名新兵的份额,但新兵们的训练已经占据了组织的大部分资源。 玛维女士评价说,月之祭祀们不合时宜的慷慨不但没有加强守望者的力量,反而分散了老兵们的精力。 但这是必要的。 只要新兵们成长起来,秘密保卫卡多雷月神国度的守望者立刻就会脱胎换骨。” “好吧,这样也解释得通。” 布莱克点了点头,他说: “你继续说,是谁在德鲁斯瓦攻击了你们?‘倒霉蛋’娜萨现在在哪?” “不,袭击地点不在德鲁斯瓦。” 新兵的语气变的悲伤起来,她似乎回忆起了数天前的遭遇,她说: “我们甚至没有抵达库尔提拉斯。 我们没有能踏上这片大地,就在大海上遭遇了意料之外的袭击,那个夜晚本该是月光照耀,但突然发生了席卷整个库尔提拉斯的暴风雨。 我们乘坐的船只在狂风骇浪中被推离斯托颂谷地的海岸,在一片混乱中,海底有黑暗之物袭击了我们。 那恐怖的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海怪只用了一次攻击,就将我们的船只整个拉入海下,又用自己可怕的触手将它撕裂成碎片。 在陆地上,守望者不畏惧一切敌人。 但海洋... 并非我们的领域。 那一次袭击让我们损伤惨重,大部分成员甚至没来得及战斗就被丢入海水中,又被一些怪异的黑暗生物拖入了深渊之下。 娜萨女士在危机时刻召唤了神术结界,这才勉强保住了我们。 我们在船只的残骸上于暴风雨中随波逐流,那些掀起了攻击的凶手们一直在追捕我们,它们能借助大海的黑暗之力攻击我们,折磨我们。 直到在最绝望的时刻,我们飘到了德鲁斯瓦的海岸边... 整个森林似乎都活了过来,在我们最绝望的时候,那些活化的树木冲入海水中将我们救上了岸。 那些袭击者们似乎畏惧这片大地,又或者不在意我们的逃脱,总之,它们没有再追击过来。 至于娜萨女士... 她也受了伤。 但她的情况比我们好很多,她今天清晨跟随大荆语者奥尔法阁下外出,在这片富饶又神秘的黑森林中,为我们寻找可以治愈伤势的药物。” “很好,你们的故事我已经知道了,睡吧,孩子,你需要休息。” 布莱克伸出手指,在这新兵额头轻轻碰触,将一个沉睡魔法施加在她身上,让她沉沉睡去。海盗站起身,在篝火燃烧中活动了一下身体。 他看着周围被绑在藤蔓上的守望者们,他说: “哎呀,这是惹上风暴教会了呀,真好。 看来塞拉月卫确实是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才能让海贤们召唤暴风雨,再出动大海怪来对付你们。 不过,一个满级守望者带着一群环保小号就想要刷掉风暴教会这个顶级副本,我是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