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斗士训练几乎都是这样贴身战的模式。 在用手臂硬接了加尔范上尉几拳之后,萨尔也还以颜色,一拳命中了上尉的眼眶,又俯身抱住他的腰,在一声怒吼中,把上尉整个人从地面抓起一个背摔,摔翻在地。 年轻的兽人吼叫着骑在上尉腰上,双拳抡圆了朝他脸上打。 多了个熊猫眼的上尉也被打出了火气。 这个小崽子仗着自己没用全力就如此蹬鼻子上脸,要给他一点教训。下一刻,怒气爆发,如火焰缠绕在上尉双臂上。 萨尔砸下的重拳被加尔范上尉轻松抓住,又在猛烈一拳的轰击中被打飞出去,狼狈的在雪地里翻滚好几圈,这才艰难爬起来。 “哈!这就是霜狼氏族的‘勇武’!对一个小崽子都下重手,真是以大欺小的荣耀,我呸!” 术士邪眼立马跳了出来。 他阴阳怪气,大呼小叫的对加尔范上尉喊到: “你的年纪是古伊尔的三倍,你杀的人比他见的人都多,对付这样的小崽子还要用愤怒的力量,我这个卑微的术士虽然瞎了一只眼,但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 霜狼氏族,不过如此! 大家可都看得清楚,我们的古伊尔才是胜利者!” 这喊叫声让加尔范上尉有些尴尬,也让周围的霜狼兽人们发出了嘈杂的喊叫,有的人认为邪眼虽然是强词夺理,但说的也有道理。 其他人则认为战斗就要分个高下,愤怒的力量是可以动用的。 但不管他们如何讨论,萨尔这个小崽子的勇气,最少是被大家初步接受了。 “德雷克塔尔长者来啦!” 不知道谁在人群之外喊了一声,外围旁观的看热闹的兽人们纷纷让开一条路,让被两名萨满搀扶着的虚弱长者进入这里。 德雷克塔尔早年间就因为意外失去了双眼。 他无法和布莱克那样用魔法眼球去观察,但作为一名传奇萨满,他也不需要用眼睛去看这个鲜活的世界。 在走入战圈时,虚弱的萨满很**知到了萨尔的存在,元素之风在他耳边低语,为他勾勒出萨尔的容貌和他那双蓝色的眼睛。 这让德雷克塔尔几乎是立刻激动起来。 “古伊尔...” 他说出了萨尔的兽人名字,让萨尔愣了一下,随后被瓦洛克督军在身后推了一把,说: “这就是德雷克塔尔长者,是你父亲的好友和导师,也是你父母最信任的人。你可以把自己的生命托付给他,他也绝不会让你失望。 去吧。 向他坦承你的身份。 如果他接纳了你,你就真算是回家了。” 萨尔的呼吸急促了一下。 他脸上还残留着刚才被打的伤痕,肚子生疼,但还是努力的挺直腰杆,大步走到德雷克塔尔眼前。 他对眼前“看”着他的老兽人说: “我是萨尔,也是古伊尔,我是杜隆坦与德拉卡之子,我是霜狼氏族遗落在外的孩子,长者,我今天...今天回家了。 请您和氏族接纳我。” 萨尔的自爆身份,让周围的霜狼兽人们一片哗然。 但老萨满却没有任何意外,毕竟之前在山洞里,已经有一位“先知”向他通报过这个消息了。 但他的情绪显然很高涨。 那惊喜的情绪甚至压过了躯体上的痛苦与虚弱,就像是一把火,让老萨满的姿态一下子变的饱满起来。 “当然,我们当然不会拒绝一位游子的归乡,孩子。” 老兽人握住了萨尔的手,萨尔能感觉到眼前这位长者的激动,他的手指都在颤抖。 他说: “霜狼氏族就是你永远的家。元素告诉我,你心中有擦拭不去的悲伤,这些年你肯定过的很糟,来吧,孩子,来吧。 和我谈一谈,我想要听一听你的故事。” 在带着萨尔回去山洞之前,老萨满回头对加尔范上尉等一众指挥官说: “把派出去的族人们都撤回来,把我们召唤出的寒冬之王安置在山谷中部布防,防止人类的偷袭,再收拾行装,族人们。 我们不会在这里待太久了。 在我为你们揭示一场可怕的阴谋之后,我们将再次启程。我们将离开这里,前往一个不被打扰的地方继续生活。 既然战争在一年前就结束了。 那就让它永远结束吧。” 萨鲁法尔也跟着一起过去,和德雷克塔尔商量一下关于迁徙的问题,但却被贼眉鼠眼的术士邪眼拉住。 术士低声对他说了几句话,是替布莱克转达的话。 瓦洛克萨鲁法尔听完之后立刻皱起了眉头,不发一言的转身骑上自己的座狼,往奥特兰克山谷深处赶去。 --- 差不多一天之后,布莱克带着自己的熊和狼在一望无际的山谷雪原里溜溜达达的行走。 他们三好像是在漫无目的的游荡。 时不时还会跑去周围的林子或者山谷里探险。 但大体方向一直是向山脉中部前进,而且中途并没有停下。 布莱克派出了自己又聪明又勇敢的小鸟在前方游弋飞行,为他寻找目标指引方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