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让他每一次开口都痛苦万分,他含糊不清的说: “那才是符合他身份的名字,那才是他从小长大的名字,他不想让我死,看到他的眼神了吗? 他知道是我塑造了他。 他不信任你们,他更信任我。 呵呵呵,先是布莱克肖,然后是两个强大的督军,还有个该死的‘大酋长’,萨尔的身份果然不简单。 我在捡到他的那一天就知道,他是注定的兽人之王!他是被我创造出的兽人之王,是你们杀了他的父母。 你们是他的仇人,我才是他的养父! 你们永远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我们不需要改变他的过去,我们只关注他的未来。” 瓦洛克有些失望的低下头,扣住了布莱克摩尔的手腕,在手指用力的怒气聚集中,将军的手骨被督军硬生生拗断。 他看着布莱克摩尔瞪大的双眼,他说: “我也不会取走你的命,信守承诺是我们这些兽人刚捡回来的美德,你的命运要交给你的那位‘朋友’来判断。 他是个人类,想来应该会对你‘仁慈’一些吧。” 痛苦的将军还要喝骂。 但被萨鲁法尔一拳打在脖颈,双眼翻白的晕倒过去。 十几分钟之后,雷德大酋长指挥着自己的“正统部落”重新登上龙喉氏族的座龙,在即将黎明的夜色里,朝着丘陵之外快速飞去。 每一头座龙背后都绑满了大量的袋子,里面装满了财宝和物资,那是答应给龙喉氏族的报酬和“租金”。 那群混蛋仗着“独门”生意所以要价极高。 不过介于雷德大酋长这一趟赚的也不少,所以他也就不克扣这些东西了。 “卡加斯一直没有回应,他的碎手精锐们逃进了银松森林。我之前看到格罗姆带着他的人,往奥特兰克山脉那边去了。 他们两个打定了主意不回归德拉诺。” 在一头座龙背后,瓦洛克擦拭着自己的战斧,对自己的哥哥说: “萨尔愿意跟着我们回去黑石山,但他要求我们必须释放布莱克摩尔,那个孩子被‘毒害’了,布莱克摩尔被打晕前说的那些恶毒的话似乎成真了。” 说到这里,瓦洛克向后看了一眼。 年轻的萨尔正好奇的坐在龙脊上,从垂垂老矣的耐奥祖那里听他讲德拉诺世界过去的故事,那个之前总是无比疲惫,如行尸走肉一样的老萨满,这会似乎也诡异的找回了活力。 他正举着麻杆一样的手,在一张布上给萨尔描绘德拉诺世界的大陆形状,萨尔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反问几个问题。 这一幕落在瓦洛克眼中,让督军稍稍有些安心,他扭过头,又低声对沉默的布洛克斯说: “但我总觉那孩子和我们相似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人类的灵魂...” “那不是更好吗?” 布洛克斯倒是并不担心这个问题,他一边皱着眉头,试图将自己那把破碎的传奇战斧的锋刃品凑到一起,一边对自己忧心忡忡的弟弟说: “那意味着古伊尔将拥有兽人的勇武和人类的狡诈,他将是两个种族优势的融合,以后能更好的带领我们的族人。 而且现在,你与其担心古伊尔的问题,不如担心一下他的族人。 洛萨生死不知的情况下,人类的大军会很快开进奥特兰克,德雷克塔尔和他的族人们必须立刻撤离,我们得安排一个信得过的人去接引他们。” “我去!” 瓦洛克活动着肩膀,将一块肉干丢进嘴里,他说: “战争时期,我在辛特兰待过,也跟随奥格瑞姆大酋长走过奥特兰克的山路,我对那里很熟。如果那个海盗能按照约定,给他们带去船只,那么我有把握把他们安全带到辛特兰的海边。” “嗯,可以。” 布洛克斯点了点头,他想了想,又说到: “但不急着走,我们还要和那个海盗再见一面。我们为他当了一次‘打手’,我们也算是救了他的族人和文明,他还欠我们一些东西呢。 去休息吧,瓦洛克。 别多想,我们会把古伊尔教好的。” 打发自己的弟弟去休息,布洛克斯继续盘坐在宽大的座龙背后,他依然在皱着眉头拼凑眼前的战斧碎片。 但在几秒之后,布洛克斯左右看了看,悄悄抬起自己的左手。 在他手心里,多了一个怪异的符文,那符文的形状很像是之前洛萨在达拉然时身上缠绕的那种战争符文。 老兽人也不知道自己手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个东西,但他可以肯定,是在自己砍了死亡之翼一斧头之后才有的。 这似乎代表着,他被某种无上存在注意到了。 不。 这么说不准确。 应该是以他为代表的兽人们,被那位高坐于云端之上的战争神祇注意到了。 这是一份可以回应的力量,但布洛克斯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回应它,毕竟,兽人们已经受够了随便回应力量而带来的可怕麻烦。 一个世界的死去,足以让他们学会谨慎了。 --- 在敦霍尔德城堡被攻击的同时,银松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