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夺权吗?” “没你们说的那么可怕。我奶奶对此心知肚明,她甚至在鼓励我这么做。” 肖尔将手中的酒壶举起,往嘴里灌了一口,他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说: “她从小就按照这种想法培养我,她是那种...很老派的刺客,总觉得自己代表的是过去的失败。我想要崛起,就得先过她那一关,向她证明我比她更强势,更有掌控力。 我必须击败她,才能走出她的阴影。 我其实并不讨厌这种教育方式,甚至很欣赏这种残酷的成长逻辑,只要对象不是我...遗憾的是,我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 就像是侏儒们制作的那种弹簧,从小就被压到极致。 但弹簧,总有弹开的时候。 不怕你们笑话,我十一岁之前都不敢主动和女人说话,我觉得她们都是怪物...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只有我奶奶是怪物。” 马迪亚斯肖尔看着手中的酒瓶。 他主动对其他两人说起自己的过往,又闭着眼睛叹气说: “在遇到你们两个之前,我身边是没有朋友的。 奶奶觉得那会成为我的缺点,她说我不能有缺点,否则就会和她一样经历可怕的失败。 我啊,从小就知道自己心中有阴影,而且它每一日都在变化,它就像是一团活物,汲取我心中的阴暗和压力成长。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在夺走他人性命之后,会待在尸体边,看着还在流血的刀刃。 我想着把它刺入自己的脖子里。 但后来证明,我奶奶对我的培养很有效,让我觉得主动追逐死亡是一种懦弱。我坚持了下来,一直走在黑暗里,按照她指示的方向去走。 但我习惯了那样生活... 不代表我,喜欢那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