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人。” “我的半精灵姐姐...芬娜金剑。嗯,您为什么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一位国王有个私生女这种事很罕见吗? 再说了,芬娜的存在又不是我的错误。 那是我那老父亲年轻时管不住下半身才留下的麻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大女儿。 但我知道。 而且你看,我要做大事,总得有些信得过的自家人吧?这可是要拯救一个家族的命运呢,靠我一个人,太难了。 但再加上一个同血同源的姐姐,或许就能容易一些了。 当然,我得先...劝劝她。 普罗德摩尔家族的人啊,都是一群倔强鬼,不到地狱不死心的那种。嗯,也不知道我的那位风韵犹存的金剑阿姨还活着没?” --- “那艘船,归你们了。” 布莱克提着一瓶酒,走路歪歪扭扭的带着狐人军需官尤朵拉,站在水边,指着那艘正在被始祖龟搬运货物上去的大船。 他说: “我明天一早,要带着三艘战舰,回泽姆兰港,去接那些蛇人。你就趁着时间回去阿昆达神殿,把愿意跟着你走的族人们都接过来。 最晚两天之后,我会再来这里和你们汇合。 然后,我们在纳兹米尔北方卡格瓦之巢边靠岸补给,在那里接迦罗娜商船,最后直航东部大陆。 如果幸运的话,我们还可以去拜访一下那位坚韧、恢复与长生的巨蛙之神,不过它喜欢的贡品不好找。 我们也没那么时间寻找只在南海的一些岛屿上存在的金甲虫... 想要获得它的赐福有点难度。”” 布莱克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看着旁边一脸激动的小狐人。 尤朵拉不知道船长和始祖龟达成了什么秘密交易,但这艘好船最终还是归了她,就让狐人非常激动。 “我把名字都想好了,船长。” 尤朵拉指着那艘船,甩着尾巴大叫到: “我要叫它‘羊驼号’,那里会成为我的族人们的新家。” “你们部落也要改个名字。” 满身酒气的布莱克对尤朵拉说: “以后要当海盗,在大海上行走时,要有个响当当的名字,才不会被同行们笑话。呐,狐人海盗们的名字我帮你想好了。 以后你们就叫‘水鼠帮’。 负责不死舰队的物资和后勤补给,反正你们也会做生意。我看比地精都不差。” “这个名字...好糟糕啊。” 尤朵拉捂着耳朵,看了一眼喝得醉醺醺的船长,她无奈的甩了甩尾巴,并不打算和船长再讨论关于命名的问题。 名字嘛。 代号而已啦。 “还有这个。” 布莱克将酒瓶里的酒一口喝干,随手将瓶子丢进海里,擦了擦手,从腰间抽出自己那把痛击之刃。 这肖尔送给他的武器,在这一路上少有出场的机会,但海盗对它的保养很好,让这把短剑在月光之下,也闪耀着森森寒光。 “给你了。” 痛击之刃在海盗手心转了一圈,被递给狐人,后者伸出毛茸茸的手接在手里。 这在人类手里是短剑的武器,在狐人手里就是不折不扣的单手长剑了,尤朵拉像模像样的挥舞了几下,将其佩戴在腰间。 她又看了一眼船长,说: “船长,你把你的佩刀给我了,你用什么呀?就用那把小匕首吗?” “哈,我有更好的东西啦。” 布莱克得意的从口袋里取出那个破旧的剑柄,往其中注入魔力,随着火焰燃烧的声音,一道近一米长的烈焰剑锋,出现在剑柄之上。 随着海盗的挥动,这把炽炎长剑在夜色下带起灼热的剑影,就如一团舞动的火光。 和光剑一样。 破坏力怎么样也不提。 光是这光影效果,就十足的拉风。 “这可是有钱人才能用的武器,象征着我的财富和我的力量。” 布莱克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燃烧的长剑,他说: “我现在,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了。我有了我的船,我的舰队,我的部下,我会做出一番事业的,就在这片大海之上。 我的朋友们再见到我时,一定会非常惊讶。 没关系。 我会骄傲的告诉他们,我,布莱克肖,已经从地狱里爬回来了,再没有谁,能宣称肆意的夺走我的小命... 自由啊。 只是微不足道的,第一步。 向我致敬吧,我的军需官。” “向您致敬!我的船长。” 尤朵拉很有眼色的挺直身体,将爪子放在额头边,尖叫着喊了句。 “向您致敬,海盗阁下...” 另一个软绵绵的声音,也在这一刻响起,从布莱克怀中的一样东西上传出,让海盗眨了眨眼睛,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枚介于虚实之间的硬币。 在手指弹动中向上飞舞,又被海盗扣在手中。 他说: “你什么时候醒的?塞菲尔。” “就在刚才,你宣布自己要做大事的时候...在沉睡这段时间,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