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的手势,带着自己的兽人兄弟们,驱赶着那群已经开始劫掠虔诚者圣殿的流亡者炮灰们,在雷德不爽的骂声中,往圣殿之外撤退。 尽管蛇人先知听不懂人类语。 但它从布莱克刚才看它那一眼的眼神中,品味到了不妙与担忧。 在兽人和巨魔们留下被打晕的蛇人精锐,退出圣殿之后,其他蛇人们便恶意满满的提着缠绕雷电的武器,往布莱克和迦罗娜逼过来。 显然,它们不打算放过这入侵者。 但下一刻,老先知抓起自己断裂的蛇杖,对自己的族人们挥了挥爪子,示意它们退出去,照顾伤者,收拾阵地。 这个老先知在蛇人们中的威信极高,见它发话,其他圣殿守卫们齐刷刷的收起武器,往圣殿之外去。 当然,恶意打量的目光是少不了的。 “这些蛇人是坏是好不知道,但它们的注视是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迦罗娜目送着最后一个蛇人离开圣殿,对布莱克说: “被它们直视,像极了被一群真正的毒蛇盯着。” “不要那么种族歧视,女士。” 布莱克耸了耸肩,对迦罗娜说: “艾泽拉斯世界里,奇奇怪怪的生物多着呢,蛇人已经算漂亮了,习惯了也就好了。” “跟我来。” 蛇人老先知将手臂上破裂的鳞片随手取下,丢在一边,拄着自己断裂的蛇杖,向圣殿二层行走,走路一瘸一拐的。 它年纪已经很大了,而且身上有很多旧伤,已经不复当年之勇。 今晚布莱克和迦罗娜的袭击,真是偷袭老人,不讲武德。 它带着两个入侵者来到圣殿二层,也没有避讳他们,便打开了二层密室,露出了一颗怪异的石头。 外表就像是一块随手找来的蓝色岩石,和沃顿的黄沙一样粗粝,块头却很大,有大半个成人那么高,在岩石上有很复古的祭司刻痕。 还时不时有一道蓝色的电弧在上面跳动。 老先知凝视着眼前的石块,它的蛇尾在摇晃着,发出响尾蛇一样的响声,代表着它此时的心情并不平静。 在长达一分钟的沉默之后,它伸手抚摸眼前的石头,换了巨魔语,对身后的两人说: “你刚才说,你知道阿图阿曼废墟之下埋着什么。真的吗?” “我为什么要骗你呢?” 布莱克叉着腰,对老先知说: “如果你真的那么关注那个地方,你就该知道,几天前,我的人洗劫了那里,把那里的沙怒强盗们一网打尽了。 但我命令我的手下们,不许破坏那废墟里任何可疑的东西。 我们也没有向下挖掘。 我真的很清楚那块废墟之下掩埋的东西,我甚至知道,阿图阿曼废墟在数千年前,是你们蛇人的主城。 你们把一个恐怖的深渊造物埋在那里,任由那座城市和沃顿一起风化成今天的样子。 拆解者米斯拉克斯...” 海盗在最后一句话时,换了一种怪异的语言,说出了一个名字,那语言拗口至极,像是毫无意义的呢喃,又像是怪异的吼叫。 好似跟无法以正常的语调说出。 这个名字说出来的时候,整个圣殿中骤然掀起一股冷风,让迦罗娜猛地向四周查看,她似乎察觉到了... “够了!不许在这神圣之地,说出那亵渎之名!” 蛇人老先知的反应更大。 它在数千年后,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让它回身就向布莱克丢出一道闪电,并不是为了伤害,而是为了阻止他用那怪异的虚空之语,说出更多禁忌。 “你疯了!” 沃里克的声音都变的低沉危险,它如真正的蛇一样,死盯着布莱克,不断的吐出蛇信,说: “你呼唤它的名字,它听得到!” “淡定。” 海盗倒是无所谓,他摆了摆手,对老蛇人说: “我不日就要扬帆起航,离开赞达拉,之后估计很久都不会回来了。我诚挚的邀请你们这些虔诚者蛇人,带着你们的圣物和我一起离开。 我会为你们找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存放你们的圣物。 我会帮你们寻得足够物资,盟友,帮你们强盛起来,直到你们有能力返回故土,处死那些无信者叛徒。 我甚至会以互帮互助的方式,帮助你们复活你们的神灵,而不是任由那群无信者胡搞,把敬爱的赛塔里斯作为黑暗洛阿复活。 这是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事,考虑一下吧,先知。” 老蛇人吐着蛇信。 它在思考布莱克的这份邀请,似乎有些意动,在十几秒之后,它看着布莱克,说: “外来者,你似乎对沃顿的历史很了解,甚至比我们这些土著都要了解。如果你愿意为我解答一个疑惑,那么我们很乐意随你离开这片养育我们的沙漠。” “说吧。” 布莱克张开双臂,慷慨的说: “我很乐意为我的朋友解答所有疑问。” “我们陨落的神灵,敬爱的神秘主母赛塔里斯为我们留下一个使命,祂告诉我们,守护沃顿就是守护整个世界。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