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中年男子道:“我是没钱,但是我是受人委托的,委托我的人说了,不管多少钱,他都要拿下此物,这种宝贝,全梁国仅此一件。”
“哼……我出40贯”,钟二少哼了一声,继续加价道。
“这位公子出40贯,有没有出价,没有人出价,这个东西就归这位钟少爷了。”扶风也是适时的做着气氛烘托。
“慢着,老夫出45贯。”这次是一个老者。
“华老爷都想要呀。”又是大家议论纷纷。钟二少倒是想怼一下,但是看看了,还是缩回了脖子,估计平时两家也是不对付。
“我出50贯。”又是中年男子出价。
人群中响起一片窃窃私语,每个人都充满了好奇和渴望。扶风继续说道:“现在50贯了, 有没有人要,没有人要这稀罕物就归这位公子了!”
话音刚落,立刻有人举起手喊道:“我出55贯。”
“60贯”钟二少毫不犹豫地加价。
竞价声此起彼伏,气氛变得紧张而激烈。人们争相出价,不断推高价格。扶风挥舞着拍卖锤,一次次敲击台面,将出价确认下来。
“100贯!”一位财大气粗的富商大声说道。
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了许多人的预期。然而,仍有人不屈不挠地继续竞价。
“105贯!”一个身影从人群中脱颖而出,又是那个中年男子,虽然他喊着,但是明显看着心虚了,看向扶风。在大家不注意的时机,扶风给了他一个眼神。
场面变得更加热烈,人们的情绪被激发起来。竞价声如潮水般涌来,每一次加价都让人心跳加速。
“110贯!”一位神秘的黑衣人喊道。
众人纷纷回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敬畏,让人们开始犹豫是否继续竞争。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115贯!”
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转向声音的来源。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年轻人站在那里,目光坚定而自信,正是钟二少。
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个价格已经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期。竞价声渐渐停止,人们开始思考是否还有更高的出价。
短暂的沉默后,扶风转头问那个中间男子:“那位公子,你不加价了吗?”
中年男子道:“东西是志在必得,但是超过100贯,我就做不了主,我得回去请示。能否能我一会。”
“等什么等,价高者得,买不起就别喊。”钟二少爷是自信满满的道。
“钟家公子,要不你再考虑一下?”华老爷跟钟家公子说道。
“不用考虑,这东西我要定了。”
此时,扶风敲响了拍卖锤:“成交!这件全梁国仅此一件的神仙榻,归这位少爷了!”
到此时,钟二少爷也还是云里雾里的,在大家的簇拥下,来到扶风跟前,掏出银票说到:“110贯,就是110两,这是银票, 你看好了。”
扶风接过来,看了一下,没有问题,然后就大声的说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现在这件稀世珍宝就归钟少爷了。”
钟二公子喊手下又是抬,又是扛的,拿回家了。
在昏黄的古道上,一个穿着布衣的男子,手持一张银票,步履轻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将他的身影洒在了坚实的石板上,仿佛为他铺设了一条金光大道。
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欣慰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安然与从容。那几张银票在他的手中翻飞,仿佛是一份无声的承诺,昭示着他这几天的成果。他的衣衫在风中飘扬,如同胜利的旗帜,猎猎作响。
他身后,古道曲折绵延,消失在远方的山影之中。而他,就这样独自一人,带着满心的喜悦和期待,走在回家的路上。那份满足与自信,如同明亮的灯塔,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也温暖了他内心的归宿。
他不仅仅是在回家的路上,更是在走向一个新的人生阶段。他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愈发坚定,那份胜利的喜悦愈发明显。
回到家的时候,母亲已经做好了饭,父亲也是回来了。还有两个人,一个人是今天在拍卖会上各种气氛的烘托者,中年男子。一个是中间时不时加价让别人紧张的黑衣人。
“姐夫,七兄,今天辛苦你们了。”扶风对着二人说道。
“风儿,你让我做的那东西,真的卖了110贯?”前面回来的两位已经把喜讯告诉了两口子,但是两口子到现在也是半信半疑的。
“父亲,母亲,是真的,这是银票。”一边说,一边把银票拿给了父亲。
他父亲接过银票,然后手颤抖着,不是因为老迈,而是因为激动。他反复将钱票翻来覆去,目光里满是疑惑与不安。他咽了咽口水,试图冷静下来,但心中却犹如万马奔腾,无法平静。
然后慢慢的在屋子内踱步,步伐也变得小心翼翼,仿佛怕这笔突然出现的钱会消失一样。他走路的时候,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手中的钱,那是一种守护,也是一种畏惧。他还是不确定这笔钱真的是一天赚来的,也或许是他不愿意相信这笔钱真的就是他们家的。
“父亲,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