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就已经有些影响了,甚至还有专门的内功疗养院。
给一些退休老前辈,功臣们疗养。
但他是真不觉得,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一个字都认不全的半文盲老太太能学会,这不瞎扯淡,乱弹琴。
怎么还把人黄娟给忽悠瘸了?
没错,此刻刘爱民觉得他已经明白大概是个什么情况了,妥妥是白圣这糟老太婆假装自己修炼内功有成,然后花言巧语的骗取了黄娟的信任,让黄娟出钱出资,并拜她为师,借此获取好处。
所以很快,刘爱民便语重心长道:
“大飞媳妇啊,俗话说得好,没有金刚钻,你就别揽那瓷器活,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觉得就你三千常用字,有两千个都认不得的文化水准,在没有人教导的情况下,能看得懂买来的内功秘籍吗,你教她,那不是胡闹嘛。
简直就是在误人子弟啊!
你这么干,跟骗有什么区别,明天或者今天,你就赶紧找黄娟,跟人家说清楚了,别回头等人自己反应过来,再报告治安署,把你抓起来教育,到时候连累咱们整个村的名声都被你带坏了。
说出去我们村有个骗子好听吗?”
现在大家结婚,基本上也就是在附近村子里寻摸亲家,两家距离超过十几二十公里,那就算远嫁了,所以各村还是相对爱护本村名声的,谁都不希望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连累全村的名声因此变差,间接影响未来儿女们说亲。
白圣这时有些无语,但也清楚自己要是不能说服村长,他铁定还有后招。
所以想了想,便运起龟息养元术加持自身力量,然后伸出左手,拽住村长后衣领,稍一用力就让他双脚离地,然后迅速升高,并斜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简洁讲就是拽住他的后衣领。
直接把他举了起来。
刘爱民愣是被吓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过了好几秒才赶忙挣扎,并被白圣轻轻放下:“村长,你现在相信了吧?
虽然咱们干农活的,力气本来就不小,但应该也没大到随随便便一只手就能把你举起来的程度,用扁担挑或者背之类,能把你背起来,挑起来,但是一只手举,我相信全村都没几人能办到。
这能证明我修炼内功有成吧!”
“况且黄娟家好歹好多年前就是万元户了,要是真那么容易被骗,他们夫妻怎么挣来的家产,如果没点真本事。
她能相信,能这么积极?”
直到双脚重新与大地接触,刘爱民刚刚悬着的心才总算落地,然后跟见鬼似的再次打量起白圣,特别是她刚刚举他的那只手,而嘴里则是不由嘀咕道:
“怎么会这样,你来真的?”
“太没天理了,那么多人尝试修炼内功,我还买了好几本大师注释版秘籍呢,怎么就让你给修炼成功了呢……”
没错,刘爱民也练过内功。
不过练了好长时间,除了有点腰酸背痛之外,啥效果都没有,所以已经于大半年前放弃了,觉得自己没那天赋。
可即便如此,当他发现样样都不如自己的白圣,竟然疑似真练成了内功。
心里还是怪酸的。
没骂老天无眼,已经算相当克制。
“村长你也别酸了,你没看武侠小说里面写,某某某天赋异禀,别人都练不成的武功,他一看就练会了吗,兴许我就是那个千年难遇的绝世内功奇才。
还有本武侠小说里的太玄经,所有人都练不会,最后一不识字的练会了。
这种事你朝哪说理去啊!”
白圣又稍微解释两句,顺带着夸赞了一下自己,便直接起身送客,毕竟村长的问题她都解释过了,还想咋滴啊!
还想留在她这吃晚饭?
然后吧,村长是整个人里面有些恍惚失落的离开了白圣家,估计回去得缓一会儿,才能接受这落差,另外就是白圣学会内功的事,想来应该也瞒不了多久了,虽然村长不是个大嘴巴,但显然也不是啥严守秘密的人,估计用不了几天,他们村肯定就会都知道了这件事。
到时候恐怕有的忙了。
……
第三天第四天,黄娟还是正常履约过来,与此同时,白圣已经内功入门的消息,基本在他们村传遍了,毕竟先前村长过来问问题是有人撺掇的,村长回去后撺掇的人自然会想办法打听消息。
村长一解释,消息可不就传开了。
结果便是,白圣家一时间仿佛成了菜市场,热闹的不得了,关系近的,关系远的,但凡有关系,且家里没事的。
这两天几乎都过来观观了番。
还想让白圣给他们感受一下内力。
甚至于带着孩子过来拜师。
把白圣搞得烦不胜烦,而也是白圣先前一直顾虑以你担心的事,就以现在内功的热度而言,但凡有空的,听到哪边有人练出了内功,谁不会好奇看看。
彼此陌生,没关系也就罢了,还好拒绝,可都是乡里乡亲的,甚至于大多数人还没出五服呢,白圣该怎么拒绝?
晚辈能拒绝,长辈怎么拒绝?
她家辈分可不算高。
而她那两儿媳以及孙子和孙女,显然还撑不住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