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海棠便知这身装束有多清雅别致。
突然,众人的目光转移了。
“太子哥哥,你等等我。”
一条幽静的石板小路上,朱清砚大步走在前,崔木蓉小跑跟上后,直接双手挽住太子胳膊。
太子居然没避开,任由崔木蓉挽着。
虽然太子眉眼间依然淡淡的,对待崔木蓉的态度却也明显有了大变化。
路上的行人全都为之一怔。
发生了什么,两人关系不破不立?
裴海棠倒是只远远一瞥,触及朱清砚目光后匆匆撇开。
眼前这一幕,与上辈子如出一辙,只是时间提前了,从大婚后几个月提前到了大婚前。
上辈子的裴海棠很受伤,哭着找朱清砚闹过,最后却被高皇后喊去她马车上抱着给予安慰:“棠棠,你和太子分别成亲了,彼此放过,好不好?算皇舅母求你……”
这辈子,裴海棠心无波澜。
她抬手轻轻触摸一下头上的竹簪子,甜甜蜜蜜地与朱少虞继续前行。
朱清砚目光触及裴海棠的一刹那,他面有愧色,但瞧见裴海棠与四皇子十指相扣的手,他眼底的那抹愧色又逐渐淡去。
很快,行至马车前。
崔木蓉不肯前往自家的马车,轻轻晃着朱清砚的胳膊:“太子哥哥,你马车豪华舒适,我跟你同乘一辆马车,好不好?”
大召国风气开放,未婚夫妻同坐算不得什么事儿。
未等朱清砚表态,崔木蓉直接踩着马凳,提裙爬上了太子的豪华大马车。
朱清砚顿了顿,随后也钻了进去。
不多时,车队开拔,马车缓缓行驶。
“太子哥哥,久坐有些硌得慌,我能换个软点的地方坐吗?”一个时辰后,崔木蓉拍着座位,略微嫌弃道。
朱清砚看向铺着冰丝软垫的座位,疑惑道:“你若嫌弃它硬,车里怕是寻不出更软的来。”
也不知她家的马车铺的什么垫子,难道比东宫的舒坦很多?
朱清砚正疑惑时,腿上突然一重。
却是崔木蓉坐到了他大腿上,纤细双臂像菟丝花吊上他脖颈,轻轻笑道:“这样就不硌了。”
朱清砚身子一僵。
下一刻,朱清砚本能地要让她下去,崔木蓉却再次凑上柔软的红唇,像上回坠马那般主动索吻。
朱清砚掰住她双肩试图推开她,挣扎间,她衣襟松开。
朱清砚僵得再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