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沈商说的吗?”
“信一半。”褚蜜开车,华浓坐在副驾驶,陈示开着黑色的保时捷在后面不远不近地跟着。
“他说了真话,但说的不是全部。”
“陆敬安被司家的谁救了,他未曾告知,而司吟为什么会搭上陆敬安,也未说,那栋上亿豪宅的事儿,更是避而不谈,”华浓看得透彻,沈商不说,她自然有别的方法知道。
褚蜜也发现了不对,扶着方向盘的手腾出一只在半空中比划着。
“还有,说什么当初也不过是收留了司吟几天而已,可沈商这话的意思,摆明了就是司家的某人当初收留过陆老板几天,漏洞百出,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将这个谎话圆回来。”
“来日方长,不急。”
华浓很淡定。
坐在副驾驶上,指尖时不时地摩搓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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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糊涂啊!”
“以后识相点,见到华浓就躲远点别傻不拉几地凑上去等着她给你挖坑,”电话那边,许晴接到沈商电话,听到他的这番骚操作,没忍住开口吐槽。
“华公主给你挖坑,你给陆老板挖坑,你可真是好样的。”
“这事儿你最好提前给陆老板打声招呼,不然回头华公主回去套路陆老板,你准死路一条。”
当年的事情虽说不是什么男女之事,但每个人心里都有些许阴暗面,陆敬安也好,她和沈商也罢,都曾是暗夜潜行的锦衣卫,有些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在拿到台面上来说,轻则掉层皮,重则伤筋动骨,坐到现如今这个位置,谁都不想把当初那些许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拿来念叨。
“你以为我跟陆老板打了招呼,就不会死路一条了?华公主打小就跟着她妈一起捉奸,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段位再高的女人到她手上都能被扒层皮,何况是一个司吟,十个司吟都不见得是她的对手。”
“我去会会,你把她地址给我。”
“你想干嘛?司家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会会而已,我能干嘛?”
许晴挂了电话,拿着手机包包上楼,刚出电梯就觉得整个顶楼气氛极为怪异。
秘书进进出出时动作都格外轻巧,甚至是往日里穿着高跟鞋游走在高档办公楼的女职员,今儿清一色的都换上了平底鞋,没有平底鞋的也穿着一双拖鞋。
“怎么回事?”她随手拉住一个人,低声询问。
“陆董今日心情不佳。”
“无缘无故骂了好几拨人了,何特助今日去汇报工作,身上喷了点香水都被骂了,说何特助尽整些劣质东西来污染大气层。”
许晴:...........被老婆抛弃的男人真可怜!
这日,陆敬安等华浓电话等了整整一日都无果。
傍晚回家时,华浓正在楼下spa房做spa,结束已经是九点多了。
陆敬安听见声响,压着火气从书房出去,越过起居室进卧室时,正好看见华浓掀开被子准备上床睡觉。
刹那间,男人怒火瞬间压不住了。
抬起手接连抽了好几口烟,磨牙切齿,嗓音从胸腔里冒出来:“华浓...........”
“干嘛?”
冷战?没意思,她有的是方法在不冷战的情况下让陆敬安溃不成军。
“你非得跟我犟下去?”
“我是驴吗?一天到晚地没事儿干就跟你犟了?上床睡觉也招惹到你了?”
“不行我给你挪地方?主卧让给你们?”
华浓说的不是你,而是你们。
这两个字,险些没让人情绪绷不住。
“我们?谁们?你给自己的老公扣上一个不忠不洁的帽子,很有成就感?还是能给你的人生履历增添光彩?”陆敬安说着,走到床边伸手掐住她的下颌。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我跟人有些什么,那都是在跟你结婚之前的事情了,婚后我洁身自好,自认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前程过往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能不能放过?”
“紧揪着不放,磋磨我,冷落我让你的人生很有乐趣是不是?”
“你是不是最近没戏拍了,不忙了,闲下来了看我不爽?”
华浓偏头,将自己下巴上手拍开:“第一,我当然可以不管你婚前有多少女人,但婚后,你在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找到我跟前来,你自己不解决,那就只能我来解决,第二,乐趣?磋磨一个跟我睡了两年觉的男人当然不如去磋磨一只小奶狗了,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趁我对你还有点感情,给你两条路,要么,你解决司吟,别让她到我跟前来蹦跶,要么,我解决你。”
“你是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