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事儿,睡不着。”
男人一边往浴室去,一边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屏:“哦!六点四十,我洗完澡出来七点,你要是不急着出门的话,我们还能干点有意义的事儿。”
“滚........”
陆敬安笑意沛然,朝着华浓走过去,一手撑在床头柜上,一手捧住她的后脑勺,又凶又宠:“来,让老公亲一口。”
..........
八点。
工作室气氛低沉,大家面面相觑,无人敢吱声儿。
许久之后,不知是谁熬不住来了句:“真的吗?我看网上有人扒,说夏木妈生病了,浓姐给夏木妈妈治病的钱都被她黑了?”
“是吧!浓姐给钱本来就大方,不至于为了这种事情说谎。”
“那夏木妈妈?”
“去世了,年后没几天就去世了,她一个人在老家给办的葬礼,没通知公司的人。”
“太缺德了,黑人家的救命钱,”窃窃私语声接连不断响起。
徐挽歌坐在角落里,双手交叠在一起,有些紧张。
直至大门被拉开,华浓穿着一身黑色大衣走进来,香奈儿家定制款的套装将她完美的身材包裹住,不同于以往的休闲,今日的她倒有几分职场女强人的干练。
“都坐,开个会。”
会议室里,华浓坐在首位,身后站着夏木和一位他们从没见过的女性。
华浓向来不希望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清冷无情的目光像刀子似的环顾四周,修长的指尖点着桌面,不轻不重,却跟午夜勾魂夺命的黑白无常似的。
“我念到名字的人自己收拾东西走人。”
“赵科,徐敏........”
一连八个人的名字道出来时,会议室里起先是死一样的静寂。
紧接着来的是不服声:“凭什么?要开我们也得有个由头吧,即便是有由头也得提前通知,劳动法你不清楚难道认识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