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她跟前要多乖有多乖。
让他往东绝对不会往西。
床笫之欢也足够的卖力。
他这种纯粹干净的人值得人喜爱。
十七这才满意了。
撩起水花,嘴里又是哼哼唧唧唱着什么不着调的小曲儿。
他正想起身,就感觉自己身体似是有了什么变化。
双腿传来熟悉的疼痛。
密密麻麻如同针扎。
从他腰腹往下泛起一层银白色的光芒。
这是……
双腿要变成鱼尾了。
他震惊地起身。
他从桶里跨出来,双腿一阵无力跌坐在地上,带翻了脚边的凳子。
哐当一声。
姜婉猛然惊醒。
她捏了捏眉心,困倦地喊着他的名字,“十七?”
没有听到回答,姜婉撑起酸软的身子,踩着绣花鞋,一手举着蜡烛就往外间走。
没有看到十七的身影。
姜婉目光定格在木桶上。
她往前又走了两步。
躲在木桶后面的人惊慌失措地说:“不要,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