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有人胆敢嚼舌根,我一定站在卫姐姐这边。”
江瑶安很是愧疚,约好过两日去绣坊看那个越西小姑娘。
傍晚,江云飞下值回来,见花容提着灯笼等着自己,快步迎上来:“我不是说过不用等我么,天气还没回暖,夜里凉得很,若是受了寒可怎么办?”
江云飞很心疼,语气不觉带着责备,花容弯眸道:“成日在屋里待着也很无聊,总要出来走动一下,而且我的身子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弱。”
两人并肩往回走,花容和往常一样说了府里白日发生的事,快到院子的时候,花容温声说:“前些日子,我救了一个小姑娘,把她收进绣坊里去了,夫君这几日在朝堂可有听说什么不好的传言?”
江云飞步子未停,漫不经心的说:“雪灾刚过,新春伊始,吏部要处理的事务很多,而且夫人也知道,我向来只爱听夫人的话,旁人不管说什么我都不在乎。”
他对她偏爱放纵到了极点,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支持。
花容拉住江云飞的手,把那小姑娘的情况又说了一遍,然后才道:“不管那个小姑娘的身世如何,她这般年纪,都不该经历这些,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