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的表情透着玩味,分明是把这场比赛用来发泄自己的私愤。
花容盯着太子看了一会儿问:“若待会儿便是昭陵武将与越西勇士的对决,太子哥哥还能笑得出来吗?”
三年前太子在郴州虽然荒淫,但好歹还心系百姓,知道要赈灾,如今他身上竟然一点儿储君的担当都没有了,只余纨绔。
太子听出花容话里的讥讽,面色一沉,阴冷的看向花容:“三年不见,妹妹的胆子果然是越来越大了,身边无人撑腰竟也敢跟本宫顶嘴?”
说到最后,太子的语气染上狠戾,像是要直接杀了花容。
午后的春日很暖和,太子的目光却叫人后背生寒,花容并不害怕,迎着太子的目光说:“越西使臣团尚未入京,太子哥哥就算恨我入骨也不能动我半根汗毛,这是皇祖母和皇叔给我的底气,太子哥哥难道要与皇叔对着干?”
花容说的很有底气,她现在的靠山不止忠勇伯府,还有昭和帝,甚至还有越西使臣团。
该害怕的不应该是她,而是太子。
花容的话让太子的脸又沉了两分,他咬了咬后槽牙,半晌笑出声来。
“呵,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