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瀚启以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温柔眼神偶尔扫过夏优这边,而夏优一心看着比赛。
李雪花却因为徐瀚启时不时飘向自己这边的眼神而心思旖旎,毕竟自己今天是特意打扮过的。
身上这件艳粉色的毛衣可是百货商店的最新款,据说连沪市都一件难求,。足足花了自己一个半月的工资。
整个射击场要数自己最惹眼了,李雪花非常享受这种被大伙关注的感觉。
虽然李雪花穿的张扬,但说实在的脸实在不好看,李雪花虽然精心保养的,但是遗传的偏黑的肤色。
身上艳粉色的毛衣把脸色显得更黑了。
李雪花自己也是坐在家属席,李雪花坐在第一排正中间。夏优和李青惠的位置在第三排靠右一些。
一抹惹眼的艳粉色堂而皇之的就钻入了夏优的视野里,让夏优想不注意都难。
夏优只是扫了一眼,脑子里当时就闪出一个金色的大字“贵”!
这是夏优过来以后看见的最好看的颜色了,上一个能让夏优记住的就是庄白莲的明黄色小裙子。
明黄色常有但艳粉色不常见。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资源匮乏的年代,夏优也会想象自己穿件鲜艳的衣服能有多好看。
对于曾经陷入过消费主义陷阱的夏优来说,一件衣服再好看,夏优买不起, 那就果断不看了。
越看越想要,还不如直接不看了。
夏优一心看着比赛,没一会儿就看见师寒的身影,师寒真是英姿飒爽啊。
动作敏捷果断,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每发都正中靶心。
师寒不出所料的晋级了。
夏优和李青惠高兴的庆祝着,喜悦的气氛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大伙纷纷看向夏优这边,李雪花也回头看了一眼。
这个姑娘是谁?什么时候部队里来个这么好看的姑娘?
普普通通的绿军装也没掩盖住惊人的美貌。
李雪花顿时涌上一种被抢了风头的怒意。
夏优感受到周围过度关注的目光,下意识的看了下徐瀚启的方向,再度和徐瀚启的目光对视了。
夏优看见徐瀚启对着自己嘴角微微上扬,果断低下了头。
夏优都能感受到自己心跳在加快。
疯了!
不能再看徐瀚启了,再看下去估计自己心率都不齐了。
夏优特别鄙视自己,感觉自己搞不好也是个恋爱脑,正大光明的看帅哥,对视一下,至于心跳加速吗?
夏优忽然想起一件事,立马问了问兴高采烈跟师寒打招呼的李青惠。
“青惠,今天几号?”
“九号啊。”李青惠想也没想的就回答道。
后天就是徐瀚启生日!
别问夏优是怎么记得徐瀚启生日的,问就是当时和徐瀚启去领结婚证,徐瀚启把结婚证交给夏优时,夏优扫了一眼还没被收起来的结婚报告。
四个一,夏优想记不住也难吧。
想起昨天自己把徐瀚启手扎成那样,夏优实在没法对徐瀚启的生日置之不理。
夏优准备送徐瀚启一件礼物,聊表谢意。
可是要送徐瀚启什么呢?
夏优再次犯了难。
徐瀚启看似什么都不缺,属于这个年代物质条件比较好的一波人。
但这个时代的底色就是艰苦朴素,更何况现在是计划经济。
哪怕夏优随身带着钱和票,夏优也实在是不知道该送徐瀚启些什么。
本来还在因为师寒晋级而兴奋不已的夏优,瞬间情绪就不似刚刚那么高涨。
正好师寒的比赛也结束了,李青惠看着夏优兴致缺缺的样子,把手里的毛线收进包里,问道“夏优,走不走?”
夏优早上起的有点早,又有点困,便和李青惠离开了观众席。
刚到饭点,比赛还没结束,食堂的人就不像以往那么多。
夏优和李青惠吃完饭从食堂出来,一阵风刮过,夏优感到丝丝凉意。
看样子明天是要降温了,还好上个星期回家拿了件大衣。
夏优灵光一闪,向李青惠询问道“青惠,毛线是钩容易,还是织容易?”
“都挺容易的,不过还是织相对更好学点。”李青惠想夏优也不是对毛线感兴趣的人啊,“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织,反正我就是手不能闲着。”
“青惠,我想要一条围巾,多长时间能织好?”夏优本意是想给徐瀚启亲自织一条围巾,但是得现学,要是学不会就只能让李青惠帮忙织了。
“围巾多简单啊,一天就织出来了。”
“要是像我这种没有基础的,现学的话,一下午能学会吗?”夏优听李青惠说的轻而易举,瞬间来了信心。
李青惠一看夏优对织毛线来了兴趣,立马信誓旦旦的说:“你放心,我保证一会儿就给你教会。咱俩这就回寝室,我教你。”
“先去买毛线吧。要是我学不会,能麻烦你帮我织一下么?”
“没问题,你这么聪明肯定能学会。”
俩人调转方向,出了海军部队,直奔门口供销社,
正值中午饭点,供销社也没以往人多,李青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