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的也照样比你优秀,你这一辈子都比不上她,跟她争宠,你也配!”
末了,红唇间像吐瓜子皮一样,轻巧地吐出两个字:“废、物!”
这样的对比,让赵昕雯所压抑的痛苦瞬间碎裂。
掩面痛哭。
凌青哪里看得柔弱的心上人被欺负,指着门口怒吼:“滚!全都滚!”
席小姐压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冷笑地勾了勾嘴角,步履优雅地离开了。
凌青疾步来到窗边,想要安慰她,但是双手却不敢轻易去触碰它,仿佛面对着的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昕雯,你不要去听她们胡说八道,这些人一向都刻薄恶毒,不用理会她们。”
赵昕雯像是一朵被雨水无情拍打的花朵,悲戚地低下了纤细修长的颈。
她一向知道自己什么角度看起来最美。
知道什么样的表情和语调,最能拿捏那些男孩子的心思。
也知道此刻当做出怎么样的选择,才能不让自己的处境不会变得更坏。
柔弱地轻泣,虚弱而迷茫,水汪汪的眼睛空洞地不知要落在何处:“凌青,她们、她们是不是都在嘲笑我……说我……”
凌青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她担心别人说她被强·暴了,担心他也那样腹诽她。
对于她当时的狼狈,医生一定会给她检查会阴,确定白初棠在虐打她之余是不是对她有过性侵犯。他已经找相熟的人去打听过了,尽管她伤得重,手也注定要留下后遗症,但值得庆幸的是,白初棠并没有侵犯她。
她还是那朵娇柔而完美的花。
而她近乎支离破碎的脆弱感让他心生疼惜,所以他的否认十分有力:“没有!没有人嘲笑你,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你的错,所有人都在骂白初棠是疯子,希望他被判刑,没有人说你什么。”抽了张至今,小心地为她擦去苍白面颊上的眼泪,“别哭,都过去了。”
赵昕雯轻轻的啜泣着,一遍、一遍念着他的名字,仿佛那就是她所有的依赖和支持:“凌青……凌青……”
凌青脸上哪里还找得到什么倨傲,温柔得如要融化的甜沙。
急切的抓住她完好的左手手腕,表达自己的爱慕与决心:“我知道我并没有很优秀,但是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一定会好好爱护你,希望、希望你能给我这个机会照顾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