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轮椅了?年纪看起来也不大,双腿就废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哟!”
侯春芳站在不远处对着林季商指指点点,在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徐婉宁以前没见过的女同志。
那位女同志一直在拽侯春芳的衣袖,示意她少说两句,但侯春芳却视而不见,继续说道:“徐同志,按理说你的酒楼生意那么好,肯定赚了不少钱吧?怎么就不带你家人去治治腿呢?该不会是你不舍得花钱吧?”
“你说完了吗?”徐婉宁面无表情地看着侯春芳:“咱们部队家属院里什么时候多了个长舌妇,对别人的事情指指点点?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有资格对我的家人评头论足?”
徐婉宁不喜欢发脾气,但不代表她是个脾气好的,她只是懒得跟那些头脑三观有问题的人计较罢了。
但家人是她的底线,她不容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欺辱她的家人。
侯春芳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的底线上反复踩踏,导致她出言怼了对方。
“你,你……”侯春芳被气到用手指着徐婉宁,气呼呼道:“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还我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这么羞辱人?就因为你男人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就升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