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袁老为什么会忽然晕倒吧?”
徐婉宁闭口不言。
她怎么解释?
她但凡说出气急攻心这几个字出来,绝对会引起那些本就生出异心的人的注意,从而打草惊蛇。
所以她根本无法解释。
而她的沉默,在赵香芹看来,就是心虚的表现。
“你倒是解释啊,你倒是跟我们这么多人解释一下,袁老为什么会忽然晕倒!”
“你谁啊你,凭什么让徐婉宁同志跟你解释!”
石原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了出来,挡在了徐婉宁前面,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指着赵香芹的鼻子,开始跟她对峙。
“徐婉宁同志可是袁老先生的学生,只要袁老先生在一天,就能护着她一天,除非她是脑子有病,否则怎么可能伤害袁老?你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连这么简单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还有!这个试验基地是袁老先生一手创建起来的,徐婉宁同志作为袁老先生的学生,可以说试验基地是她的,你又是谁,有什么资格指控徐婉宁同志,让她给你解释?”
“我……我是……”刚才还巧燕善变的赵姐,此时却变得结结巴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乍一听,好像石原莎是在替徐婉宁解围,但仔细回想一下,却会发现,她的话完全不是那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