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只亲了一下。
碰见烈九卿一定会失控的温容,亲了无数下。
眼看着不得不发时,他点了烈九卿的睡穴,冲出来喝了冷水。
温容明显就是气息不稳,血脉膨胀,镰仓想不发现都难。
镰仓正想现身之时,突然察觉到了一股诡异的气息。
“嗖!”
暗器下一秒射出,一声轻叹随之落下,“是我。”
黑暗中,戴着无脸面具的清瘦身影出现。
镰仓看见青酒,面无表情的收回了暗器,“你怎么来了?”
“王上让我过来看看驸马是不是还活着。”
“镪!”
兵器在空气中对撞,火花四溅。
青酒这话听起来实在不好听,镰仓不开心,直接出剑下了杀手。
青酒笑笑,“你现在火气怎么这么大?我这话传的算是相当好听。”
臧殷的原话是,“你去看看温容的坟长草了没有,没长就撒点草种子。”
镰仓从头到尾,眉头都没动一下,“王上大人怎么不好好当个死人?”
这话一出,两人激斗在了一处,谁也不让谁,谁都恨不得弄死对方。
一番打斗之后,青酒摆摆手道:“打累了打累了,我得歇歇。”
镰仓全当他求饶,收了剑。
“你们千岁爷呢?我有话转告。”
镰仓看他的视线很不友善,青酒好笑,“那你去传?就说,千岁爷,您要内力续命吗?”
“……”
青酒不以为然得耸耸肩,“王上这段时间内力涨得太快,我怕他又在屠城,就只得来找千岁爷帮忙了。毕竟,只有他能吸人内力……”/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镰仓手里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好像他再说一个字,他就会死。
青酒指尖推开了剑锋,“小仓,我可是诚心诚意要帮你家千岁爷,别动不动就要杀我,我都是好心。”
“我可没看出来。”
镰仓握剑的手一点点收紧,他是真的动了杀心。
但凡试图窥见温容背后秘密的人,必须死!
青酒向来不怕镰仓。
镰仓越气,他甚至就会开心。
这感觉太像逗只爱抓狂的小猫了。
“你们家千岁爷不是快死了吗?”
镰仓青筋凸起,青酒笑道:“看吧,是快死了吧?让他吸内力续命,不就是帮他?恰好王上多,吸不死。”
他突然诡异的低喃,“说到底,总比吸死人……”
“你闭嘴!”
镰仓一剑砍下来,青酒慌忙躲开,“好好好,我不说了。”
这么久没见,他其实也就是想逗逗他,没其他的意思。
镰仓要是真生气了,吃亏的是他自己。
他还有其他事,他还不想玩命。
“我不想和你动手了,你也别拦着我见他。”
青酒刚往前走了一步,镰仓冰冷警告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最好想清楚。”
温容对臧殷一直带有敌意,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顾徽因。
见到青酒,这份敌意也并没有减少。
“千岁爷,王上要属下来看看公主,方便吗?”
“不方便。”
被拒绝再正常不过,青酒很自然道:“那能和您说几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