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打开铁质烟盒的崔向东,手一哆嗦。
赶紧把烟盒丢给了韦烈,骂道:“嚓。我看你不但肝有病,脑子也有病啊!”
别看他和韦烈的兄弟关系,己经到了随口乱骂、问候对方老婆的地步。
但说归说笑归笑;
大嫂终究是大嫂。
兄弟独处可问候;
当真就是瞎胡闹!
看崔向东有翻脸的迹象,韦烈只是笑,却不说话。
可他的笑,为什么比哭还要更难看?
还是那句话。
韦烈不怕死,却怕死后老婆没人照顾!
韦家因焦念奴的帮助,死了好几个人。
韦听的本事再大,终究是个没了爹的孩子,韦烈实在不相信她能照顾好焦念奴。
崔向东却不同了。
崔向东的岳父,外公是要权有权要钱有钱。
关键是——
东也深得天东贺天明的欣赏!
韦烈和焦念奴的独生女韦听,是崔向东的终身铁卫!
这就能最大限度的确保了,韦听在哪儿,焦念奴就能在哪儿。
有和韦听的关系在这儿摆着,再加上崔向东是韦烈唯一的兄弟,他能不帮忙好好照顾焦念奴?
至于不谙世事,却妖媚异常的焦念奴,可能会和某个狗贼有些乱七八糟的事。
号称宇内第一护妻狂魔的韦烈,现在可算是看开了。
“其实,我是真想带着她一起走的。可多次艰难抉择过后,还是舍不得。”
韦烈垂首,看着烟盒轻声说:“关键是我韦烈,手上沾满了太多的鲜血。肮脏的事,做了不知多少。能病死,就是善终。更因拥有了奴奴二十多年,此生再无遗憾。把奴奴交给某个狗贼,也算是遭到报应了。我只希望,某个狗贼继续把她当女儿来宠,来呵护。”
崔向东猛地打了个冷颤。
抬手一把抓住韦烈的衣领子,低声喝骂:“韦烈,你他娘的别恶心我了,行不行?我今年才24岁啊,你老婆比我大了整整15岁。你却让我,把一个老娘们来当女儿来宠?”
韦烈没说话。
就这样俩眼首勾勾的看着他。
“唉。好吧。那你做好死后,脑袋变绿的心理准备吧。糙。”
崔向东重重叹息,夺过那个铁盒子,装进口袋骂了句,转身快步出门。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崔向东扑倒在床上,感觉心里堵的难受。
他看着那个铁质香烟盒,足足半晌都没动弹一下。
但始终,他都没有打开。
“韦烈,等你死后,我把这个盒子烧在你的坟前。”
“你放心,我会把大嫂当作自己的亲人,来保护她不受一点伤害。”
“如果她喜欢哪个男人,或者哪个男人敢打她的主意。老子这个当兄弟的,就算丢官去职,也得砍死他!”
“那个奴奴,只能是你韦烈的女人。”
“无论是你活着,还是你死了。”
崔向东低声自语着,爬起来把那个烟盒,放在了行李箱的夹袋里。
睡觉!
很快——
崔向东熟睡过去的呼噜声,就从韦烈耳边的窃听设备中,清晰的传了出来。
崔向东揪住他衣领子,瞪眼低声怒骂时,韦烈悄悄把一个最先进的纽扣窃听器,刺在了他的袖口处。
“妈的,狗贼!装什么好男人。”
韦烈收好窃听器,闷闷的骂了句,左手按着肝区,慢慢的侧卧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天。
渐渐的黑了下来。
晚上九点半。
崔向东爬起来吃了点饭,对韦听说:“收拾下,老板今晚带你去夜总会,开开眼。到了那儿后,好好学学别的女人,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韦听——
崔向东睡成死猪时,傍晚疼醒来的韦烈,就和爱女说了崔摇曳的事;说了委托崔向东帮他照顾焦念奴的事;也说了崔向东晚上会带她去福寿门的事。
可就算韦听早就有所心理准备。
但在崔向东语气轻佻的这样对她说后,还是徒增一拳,打烂他鼻子的冲动。
表面上却有些小兴奋的哦了声,赶紧回房换衣服去了。
崔向东临走前,推开客房门看了眼,还在睡觉的韦烈。
这才带着韦听,出门后跳上了红色小跑,嗡嗡的向东驶去。
嗡嗡声远去后,韦烈睁开眼翻身坐起,拿起了电话:“摇曳,我是韦烈。”
摇曳尊敬的声音,立即传来:“韦指挥,您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