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兵招呼,决然不再去对战马动手动脚。
……
整整大几千名步卒。
如同蚂蝗一般,死死的依附在,已经乱作一团的骑兵周围。
疯狂的对公孙军发起进攻。
公孙军骑兵,则在几名副将的指挥下且战且退。
尽管几名将领,很想执行当初严纲临死前说的,后军变前军,前军做殿后的策略。
但关键在于办不到!
在被数千名曹军士兵纠缠住之后,如果公孙军强行脱离战场,就会导致前后脱节。
这样的下场无非就两个。
要么阵型彻底崩散掉,所有的士兵乌泱泱作四散而逃。
要么就得留下相当一部分的人马,以壮士断腕的决心,保全主力部队。
但这样一来。
那等回到军营之后,谁也无法向公孙瓒交代,搞不好就会成为替罪羊。
因此战局只能陷入僵持之中。
不过如此僵局并未持续多久。
伴随着从曹军营地右翼,传来的一阵地面震动声,以及随后出现的一支小股精锐骑兵部队的到来。
僵局彻底被打破了!
……
“几位将军,请下令撤吧,敌军有骑兵埋伏,能够对我军做冲阵,如果继续恋战,那待会再想撤也来不及了!”
“是啊将军,咱们火速回撤,以曹军这些步兵的脚力,只要咱们能够跑起来,就能够突出他们的围困!”
“将军,咱们只要能安然的回到大营,就多少也算是对公孙将军的交代,如果折了大部分人马在这儿,那恐怕真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围绕着几名副将接连进行劝说。
终于使得几人改变了主意。
敌人的骑兵已经到了,就意味着不再给他们僵持的机会了。
毕竟幽州铁骑能冲锋,曹家的骑兵营难道就不能冲锋吗?
尽管数量少,但从远处奔袭而来,产生的威力是绝对不小的。
两害相权取其轻。
与被骑兵彻底冲垮,造成大规模伤亡相比,还不如就地化整为零,等到突出重围后再做收拢。
一通计较后。
几人当即向下传出命令。
“传令下去,各自以千人为单位,即刻脱离战场,切莫回头!”
公孙军将士们等待这道命令,那真是不知道等了多久。
诸多将士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脱离战场,以保全自己一条性命了。
故而在得到中军的将令后。
原本位置处在后方的骑兵,当即就化作急先锋,火速消失在了战场上。
……
烟尘滚滚,地动山摇。
可惜这是狼狈窜逃之时的景象。
人数已经远不足两万的骑兵军团化整为零,每一千人为一队,朝着各个方向四散奔逃。
除了已经被纠缠留住的小部分外。
其余大部分都脱离了战场。
只不过战争至此并未结束。
曹军的骑兵统帅曹纯,依旧率领着近两千名骑兵,在后面死死的追赶着。
而且认准了一个目标。
“冲,都给我冲!”
“不必去理会那些骑杂色马的,只管给我找准了白马所在的位置,看准了就放箭射他!”
“这些都是公孙军中的精锐,杀一个算一个,杀的越多越赚!”
随着曹纯嘶声怒吼。
军中将士也纷纷大声嚷嚷起来。
“杀!”
“专杀白马,余者不问!”
声势浩大,着实是骇人不已。
尽管只有区区两千人。
但一方逃窜,一方追赶,这两千人简直比两万人还要恐怖。
不少身骑白马的义从,在听见曹军将士的口号后,都恨不得舍弃座下的白马,重新换一匹杂色马逃命。
往日里风光和荣耀的象征。
如今却成了索命符。
真是嘲弄之意满满。
……
太阳自东南升起,向西南偏移。
转眼便已是小半日时间过去。
此刻曹昂身处于营地之中。
先前负责追击幽州骑兵的曹纯,正躬身立于他面前,将先前率兵追出去后发生的诸多事情,作一详细的复盘。
“将军,按照您的吩咐,末将一路上带着弟兄们,认准了骑白马的杀。”
“他们在前面跑,我等便追在后面边骑边射,着实杀伤了不少人。”
“中途这些白马义从似乎是禁不住了,纠集一批人与我军对冲了一次。
“只不过他们又岂能知道我军马具马术的厉害,再加上公孙军士气消弭,军心溃散,因此这一波对冲,被我军杀伤了百余人,之后就再度溃逃了。”
说到这里。
曹纯稍微顿了顿。
在心里略作一番合计之后。
较为谨慎的对曹昂总结道:“具体杀伤了多少敌军,末将确实不知,但前后加起来,想必有千余人以上!”
“只可惜敌我两军的营地,相隔终究是有些太近了,追击距离有限,被他们跑回了营地,否则还能再多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