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有种她已经走了的感觉,唉,我发现我适应挺好。”
众人:“切——”
李安乐:“我看你们就闲的,这么多吃的堵不住你们嘴,赶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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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还真没说假话,他还真有点适应了,不只是他,陈璇适应得也挺好。
要换作以往两个人晚上不睡在一起,那必须得打完视频一起放下手机睡觉,或者李安给陈璇讲个故事先把陈璇哄睡着。
但是这一个月,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还是这样,可是陈璇跑燕京跑得勤了,再加上两个人实在是都忙,故事也就不讲了,一直到后半段两个人都不用卡着一个时间睡觉了。
两个人还为这个现象复过盘,得出的结论是,他们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情感状态。
一种更有益于生活、有益于身心健康、有益于情感稳定的新状态。
可要问李安想不想陈璇,想啊。
“我回来了。”
独自一人回到家,李安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喊了一声。
窗外的蝉鸣唱着入秋的挽歌,八万闻声从窗台跳下,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一人一猫开启了他们的十一黄金周,李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八万锁在书房门外,自己个儿练起了莫什科夫斯基op.72练习曲。
九月还有一档子事,他把车尔尼740巩固完了,正准备录晚上,但是老汤建议他先别着急。
于是他就来到了这套莫什科夫斯基作品。
对于俄国的钢琴作品,李安总是有那么一份偏爱在其中。
幽暗的灯光下,他的双手犹如在键盘上荡着桨,琴声荡起一波波音的涟漪,整个书房仿若沉浸在贝加尔湖畔。
只是苦了趴在书房门外的八万,小猫咪喵呜着一声声哀叹。
作孽啊,特喵的谁大过节的还练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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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的第二天,李安一早穿得精精神神离开了家。
梅庄电信局门口等了一会,一个马脸中年男子骑着电动车赶来。
两人简单寒暄两句,接着进了紧挨着电信局的门面房。
经过昨天一圈筛选,李安决定今天再来看看,如果老板能再让让价格,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哎哟我的李老师,这已经是我能给您的最低价格了,周围这一圈您也看得差不多了,还有谁能给出这个价格。”
李安:“不然我也不能再联系您啊,可咱们这个房子面积多少差了那么一点,我这上下打点也得花钱啊,对面那间房租也就比你这儿高了一千五,可人家面积够达标啊,我也就是看上您这人敞亮,不然你说我就开个学校,隔一条街的事,不到三十米,在哪不是开。”
张老板:“好,那您最后开个价。”
李安:“一万六,一年起付。”
张老板思索片刻,“李老师,就当交您这个朋友了,我回去再和我媳妇商量一下。”
李安:“那就等您消息。”
这个价格李安也是拿出诚意了,绝不是乱砍,成不成就看老张媳妇那关能不能过。
也接触好几次了,他知道老家里张不做主,得看媳妇脸色、
如果一万六一年起付拿不下来,那他就只能考虑对面那一家了,他看重老张这边的原因其实是采光问题。
教室嘛,如果有可能,还是亮亮堂堂舒服点。
李安一会要去艺考部,谢绝了老张要捎他一段的好意,他在电信局又办了一张电话卡,接着去了地铁站。
今天上午是王小虎的第一节指挥课,约在秦勇办公室上,他作为引荐人其实到不到场无所谓,关键是他想再找徐丽帮他出出主意。
书人工作已经开展了一个月,有一说一,徐丽帮他分担了太多工作,尤其是卖乐器这一块,如果让他来操作,最后他个人绝对落不下十二万。
光开发票这一块就能把他难住,蓝天那边给学生卖乐器一直都是开收据,之前刘大光那边也是只开收据,可今年书人这边碍于此前种种状况,要求所有合作的第三方在给学生有偿提供课辅道具的同时一并提供正规发票。
李安这边没办法,杨光头那边也没办法,有些东西一旦牵扯到发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从前李安以为会计就是个记账的,可经过这次事情,他是深刻地体会到徐丽的厉害之处。
能在法律面前光明正大地帮自己省钱,省钱不就是多挣钱么,这功能实在强大。
他琢磨着能不能到时候让徐丽来帮他处理一些财务问题,他不要求徐丽坐班,关键时刻给他把账面整明白就行,他想徐丽应该不会拒绝他。
先前他看徐丽对书人那么热切,他还想着徐丽是不是有意与他一起开学校。
但是经过这一个月接触下来,徐丽早就知道他在到处找门面,可对方却一点都没表现出想与他一同做实体门面经营的迹象。
说真的,在感受过徐丽的超能力后,李安还挺想和徐丽一起做的,有徐丽在,他心里踏实。
可反过来想,人家凭什么啊。
就算是自己是王小虎的老师,可人家徐丽也已经帮他让书人走上了正轨,而且两个人也有过往后继续合作开发学校的口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