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铭座生日的时候,宋晚晚想了很久要送什么给他。
实在是很苦恼,他好像什么都不缺。
恰逢换季,她回家整理衣柜,从最底下摸到那件第一次和他喝酒时穿过的旗袍,想起了他直白地盯着她大腿看的场景。
虽然带有演的成分。
徐铭座生日除了他本人,其他人好像都很重视。
提前两天就一堆朋友给他准备了饭局和惊喜,真正生日那天凌晨是和比较好的朋友吃了饭提前过,晚上又回家陪父母。
他小声跟宋晚晚抱怨说吃蛋糕都快吃吐了。
真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少爷。
等回到家和宋晚晚二人世界的时候,其实已经过了他的生日时间。不过宋晚晚也陪了他一整天,所以他还是很满足的。
只是到现在她也没拿出礼物,很难不让人怀疑她是忘记了。
徐铭座去洗了澡,擦着头发出来时愣住了。
卧室只留了一盏落地灯,女人穿着那件熟悉的,开叉到大腿根的墨绿色旗袍,头发规整地盘在后脑勺,对襟半解,漏和不漏的尺寸把握得刚刚好。
内里没有穿别的东西了。
她站在床尾,冲徐铭座勾了勾手指,徐铭座就觉得自己魂都被勾走了。
他丢掉毛巾,正要扑过去时,宋晚晚又踮脚屈膝跪上床,撅着臀塌腰往前趴,然后伸手撩了撩臀部的那块布料,露出一小块雪白的肌肤,反身冲着徐铭座说:“徐医生,快来帮我打针。”
徐铭座顿时喉咙发紧,眸色都变深了许多,他问:“你要打哪种针?”
宋晚晚勾了勾唇,说了一句话:“当然是打了能生小孩的那种针。”
徐铭座立刻脑子轰的一下,理智全无。
真是要命。
徐医生提起针就要给她来一下,又被她按着胸膛推了推,“怎么徐医生打针都不先消毒?”
徐铭座:?
宋晚晚拿下巴点了点旁边示意,徐铭座这才看到床旁边有个小推车,上面摆满了各种工具。
他过去看了看,最后挑挑选选选了一根白色的大头棉棒,消毒后走回来,对着即将打针的部位揉搓推开,女人似乎觉得有些凉,往前躲了躲,徐铭座连忙按住她的腰,“别乱动。”
等到上面出现一些晶莹的液体后,他才拿开工具,举起自己手里的针,手指扶着往前推了推,排出空气,待顶端渗出一些液体后,才将针扎进刚刚消过毒地地方。
宋晚晚回头盯着针头推入,那根针长得周周正正,干干净净的,还有点粗,持着针的手指秀气修长,真叫人赏心悦目。
可能有点疼,针扎进去的时候她皱眉哼了一声。
徐铭座瞧着她的神色,修长的手指微微用力。
如疾风骤雨。
患者哭诉:“慢点,有点胀。”
医生安慰:“好,我慢点,一会打完我给你揉揉。”
患者哼哼唧唧:“医生,怎么还没好呀?”
医生面不改色地解释:“马上就好了,还差一点点。”
一直到针里的液体完全注入,她才被徐铭座放开,打针的地方都红了,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