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群里叫他,“喝一杯,保证就消肿了。”
“神经病。”徐铭座笑骂,“你们喝,我晚上有个饭局。”
“吃完了饭过来,深水等你。”
徐铭座没有理他们了。
几天没去公司了,因此堆积的事情有点多,他下午去了趟公司,处理完工作之后跟一个远道而来的合作商吃了个饭,一直聊到了十点多才散。
那个从首尔来的社长十分喜欢中国菜,又尤其喜欢重庆火锅,徐铭座陪他吃完这顿饭之后,感觉脸更肿了。
他想回家休息的,常言又开始疯狂给他打电话。
“怎么了?”徐铭座接了电话漫不经心地说,“我不去喝酒,别叫我。”
“徐总啊,你终于接电话了。”他那边非常吵,声音也很急切,“你赶紧过来深水一趟吧,那群孙子和宋晚晚的姐妹们吵起来了,我可太他妈为难了呀,劝又劝不住,一会吴悠该过来了。”
徐铭座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因为徐铭座和宋晚晚水火不容的原因,徐铭座的那群狐朋狗友和宋晚晚的那群姐妹也颇有点势不两立的意思。平时倒也还好,没有徐铭座的意思他们也不会起冲突,就是彼此看不顺眼罢了,今天忽然就爆发了。
“我也真的他妈的无语,就因为一个停车位,能吵起来,妈的深水停车位都可以停一个航母了好吗。”常言好气又好笑,“分别叫了五六个人来,看样子想干一架。”
徐铭座觉得头疼,“你拦一下。”
“我拦不住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人的脾气,凶起来连自己都骂的。”
徐铭座只能叹了口气,“我现在过去。”
常言:“搞快点。”
徐铭座这都快到家门口了,又只能掉头往深水开。
他到深水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宋晚晚的车在他前面停下,他没急着下车,看着宋晚晚下了车大步流星走到人群那去,站到她的小姐妹们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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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晚对这群男的早就不爽很久了,他们简直比徐铭座还讨厌,整天游手好闲找到机会就恶心她,通过欺负她去讨好徐铭座,恶心透了。
那群人看到她走过来,哇哦了一声,“你们大姐到了呢。”
人群里没有徐铭座,她也就没跟他们客气,“是男人吗?跟女生抢车位。”
一个男的咦了一声,“这里有女生吗?我不信,除非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宋晚晚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刚想怼回去,就看到徐铭座关上车门从后面走过来,他双手插着兜神情冷冷淡淡,来到那男的身后就踹了他一脚,“耍什么流氓?”
那人被踹得有点懵,回头看了徐铭座的脸色一眼,有点拿不准他的意思。
徐铭座从走过来开始就感觉到宋晚晚一直在看他,这时她又歪了歪脑袋,盯着他咦了一声,“你脸怎么这么肿?”
这语气太自然太熟稔了,那群男的一时之间都愣住了,都疑惑地面面相觑。
一说到这个,徐铭座就来气,他冷眼瞧着她,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没拔干净?”
“怎么可能,我还就没有过这种失误,你过来让我看看。”
徐铭座哼了一声。
那群人越发不解,有个人小声问他:“哥,这什么情况啊?”
徐铭座抬眸看了常言一眼,对方立刻了然,抓着带头一人扭头就往里走。那人还想挣扎,一抬头看到徐铭座凉凉的一瞥,立刻夹着尾巴跟常言走了。
“进去玩吧。”宋晚晚也跟她那群小姐妹说,“多喝点啊。”
“有某人的朋友在,我们还能多喝么?”一个女生没好气地说,“那群人就光盯着你看,没事找事惹你不痛快。”
“就是。”其他人都不悦地望着徐铭座应和,“手段无聊又下贱。”
被人当面吐槽讽刺,徐铭座那个当事人居然也还能站得住,他继续插着兜站在那里,站得笔直,而且面不改色,仿佛说的不是他和他朋友。
“不会的。”宋晚晚笑着说,“他们不会再烦你们了,对吧,徐铭座?”她回头问他。
徐铭座冷冷地瞧着她,没有开口。
宋晚晚望着他,语气难得地温柔了起来,“下周四拆线,别忘了哦。”
徐铭座听出了威胁的意思,拆线两个字让他的伤口隐隐作痛了起来。
“进去吧进去吧。”宋晚晚催促她们。
小姐妹们高高兴兴地相拥着进去了,宋晚晚望着她们进了酒吧,然后才回头看他,“你是不是没吃药?张嘴我看看。”
徐铭座下意识就要张嘴,嘴唇动了动才反应过来,立刻又抿紧了。
宋晚晚见状有点急,伸手就要去碰他的下巴,结果手在半空中被人抓住了。
徐铭座紧盯着她,那目光看得宋晚晚心头一顿。
交锋过这么多次,其实徐铭座从来没有对她露出过善意的目光,多的是凉凉的、戏谑的、探究的,但这还是第一次露出这么狠厉的情绪。
徐铭座捏着她的手腕,现在停车场周围没有别人了,他的语气也直接降到了冰点,“故意接近我妈?”
宋晚晚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实从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