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打了个死结,确实乔熏一时半会是没有办法用手解开绳子,她这才松开小陆言。
而后,她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八支药剂跟一支针筒。
许文慧的眼,闪着兴奋的光芒。
她将药水抽进针管,一边轻声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大剂量破坏神经元的违禁药物,只需要一针,一针以后乔熏将永远忘了陆泽,他们不会再有幸福!……姐姐,这天底下就不该有幸福存在!”
陆夫人喃喃地说:“文慧,你真是疯了!”
许文慧以为她又要骂人。
她这个姐姐的脾气,她最是清楚不过了,一不顺心就要发火,就要拿出她长姐的派头来,可惜在自己面前,她现在连狗都不如。
但她却想错了。
陆夫人没有骂人,她跪在了自己的亲妹妹面前,她给自己的亲妹妹磕头。
她一边磕头,一边哭着哀求。
“文慧,我求你,算姐姐求你。”
“你来扎我!”
“你扎我,你不要伤害小熏跟言言,她们是陆泽的命啊!”
……
许文慧却一把踢开她,她冷酷地说:“你的命不值钱!”
她冲着乔熏走去,
陆夫人身子扑了过来,挡住她的去处,她曾经那样地骄傲,但此时却那样卑微地伏在自己亲妹妹面前,不断地磕着头,她的额头磕出血来,她的牙关也全都是鲜血……
但她不在意,她不住地乞求。
小陆言吓得尖叫。
许文慧走不了,她低头看着陆夫人冷笑:“我最见不得人相亲相爱的样子了!你想牺牲自己成全他们?你凭什么伟大,你凭什么人生圆满,而我却什么都没有!”
说到这里,许文慧全身打颤,她开始讲着自己的遭遇。
“我也曾经天真善良!”
“婚后,我跟山野收养了个小女孩儿,小姑娘漂亮纯真,我将所有的爱全都给了她……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过了几年等她出落成花朵时,她却跟我的丈夫睡在了一张床上!”
“我的丈夫,跟我的养女搞在了一起!”
“姐姐你知道吗,那年那个女的才18岁,而山野已经40岁了,我亲眼见着他怎么将自己融入那朵花朵里,是怎么热情地占有那个女的……他们在我挑选的床上疯狂地做,还说着男人跟女人的情话。”
“山野跟她说,最爱的是她!”
……
许文慧笑出眼泪:“他说最爱的是她!那我算什么,是他年老色衰的保姆和佣人吗?我不敢想他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我更不敢想,山野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这朵鲜花的!”
“他说,跟她在一起时感觉不同!”
“我不够美吗?”
“我杀死了他,我也杀死了那个小贱人,我把她扔在了臭水池里,让那具白嫩的身体发烂发臭……当时,我心里痛快极了!”
……
陆夫人差点吐出来:“你太变态了!”
许文慧没再理她。
她径自走向乔熏,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相比之下,我对你们可太仁慈了!”
她一把将乔熏的脖子掐住,在她绝望的目光下,将那管药水打进她的手臂里。
陆夫人嘶心裂肺:“不要动她!”
小陆言哭着叫妈妈。
乔熏绝望的眼里,却有一丝平静,她望着许文慧,很轻很轻地问:“慧姨,如果有一天你失去了记忆,你是不是会更痛苦?因为你会忘记山野,忘记你爱过恨过的男人!”
许文慧怔了一下。
乔熏紧握住了那根针管,用力拔了出来,随后在许文慧不敢置信的目光下,狠狠地扎向她的咽喉……鲜血如注!
许文慧挣扎,死盯着乔熏的眼。
乔熏伸手抽开自己脚上的绳子,她打的是一个活结,普通人看不出来……这是小时候她被绑架后,林萧教她的!
林萧说,小熏以后不用害怕了。
她将那根绳子套在许文慧的脖子上,死死勒紧,许文慧两眼翻白。
人的潜能,没有极限!
乔熏用绳子拖着她,又将那盒药剂拿过来,她压着许文慧……她将那些药水全部抽进针管,一针针打进许文慧的肌肉里。
这里,成了乔熏的屠宰场!
山壁间的影子,全是她屠戮的画面,这时的乔熏,不再只是乔熏,她更是一个想让孩子活下来的母亲……
许文慧疯了,
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陆夫人满脸都是血泪,她用身子挡住小陆言,不让她看。
她哭倒在地。
此